周鸿祎×罗永浩！近四小时高密度输出！周鸿祎深度谈 AI

那我们开始吧 开始吧 现在很多企业家呢 就是选择了闷声发大财 也有很多企业家选择了抛头露面 这个其实跟以前是一样的 然后有一些没怎么抛头露面企业家 我从媒体的报道来看 他们也有很多所谓的 IP 焦虑 他就会觉得 很多企业家其实想躲在幕后 但又意识到一些企业家出来抛头露面

对企业可能带来了很多推进啊 加速啊 这样的好的效果 所以我们想聊聊这个话题 就是说 你一直以来都是面对公众 比较活跃的这么一个企业家之一 所以你对这两种选择 有什么看法吗 我觉得谁问这个问题都对 你是最不该问这个问题的 为什么呢 你本人就是打造 IP 的典型 对

我有这方面的那个想法 但是我不知道 比如说你是怎么想的 是不跟我想法一样 所以我不知道 我觉得你应该能够理解 就是说你算是比较早做（IP）的 对吧 那么我觉得最关键是两个因素 一个我说得清 一个是我说不太清楚 一个是 你不觉得抖音在全中国流行之后 中国至少有八亿人 包括你我 我们的父母

很多同学朋友 全都在每天刷抖音 而且这玩意它是很有魔力 对吧 我就说看一次就上瘾 对不对 然后大脑就被格式化了 很多人除了短视频 别的看不了了 啥也不看 甚至大家看电影都没有耐心了 现在都三分钟看一部电影 小美小帅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 你想想这个 一个企业最终是要卖货的 是要宣传自己的

那流量全跑到短视频上了 那你就必须要跟着 用户到哪你要去到哪 对吧 包括你原来说的 你要跟用户当朋友 你都 用户都不看你的通稿了 你怎么跟用户当朋友呢 所以我觉得企业家 IP 这个词有点大 是我觉得我们一种自嗨的说法 说白了本质上跟原来企业家 上央视上《对话》 在街上打广告 本质上干的是一样的事

只不过就是阵地变了 形式变了 所以必须跟进 要不就跟主流群体脱节了 这是第一个问题 第二个问题呢 我模模糊糊地感觉 就是 现在这个企业 这个老百姓对企业家的要求也变了 过去企业家都是躲在幕后闷声发大财 或者挂在墙上 都只能 可远观 不可 不可亲近吧 不可亲近 但是现在好像这个

到了一种个人媒体时代 就是大家对企业来说 企业要有一个形象 大家比较能接受的是 企业的创始人或者企业的一把手 然后就是 等于是我 这个我说不清楚 你应该比我更熟悉 就大家觉得 这个比一个企业的名字 一个冷冰冰的符号 更容易让人接受 事实上 那么这可能也是一种时代的要求 就是说到了 AI 时代或短视频时代

一个企业光躲在幕后闷声发大财 是不可能了 那么至少你出来的话 效果会比不出来要好 第三个呢 比如说前段有个中国前首富被人“网暴”了 我知道 他也挺委屈的 对吧 但是那你反过来说 时代变了 这个网民对你都不了解 对你当然会有很多误解 你不出来发出你的声音 你没有你的粉丝

那么就只能是你的对手发声音 就连澄清的时候 都不方便 对啊 所以我是觉得综合这几个原因 我只不过是向你学习 快别这么说 以你为榜样 我是先做了网红 后边才去创业的 你是以前就做了成功的企业家 然后才逐渐面对公众越来越多的 所以这个不太一样 我是没得选 就是我做网红 也不是有意识的行为

我当年在那个学校教书 然后我上课的录音 突然就传开了 就被迫成了一个网红 当然成了网红给我带来很多好处 但是我不是有意识地成为网红的 后边做企业的时候 因为我也发现这个东西 对我做企业是有帮助的 所以我不管 有时候喜欢做 然后也就做了 有时候不喜欢做 为了企业需求也做 实际上你想象一下 张朝阳是互联网老人

对吧 互联网一开始的时候 那时候没有网红这个概念 但是也有眼球经济 谁抓住眼球 谁就有注意力 对吧 包括到了大模型时代 有个话叫 Attention Is All You Need（注意力就是一切） 就是注意力在人工智能时代 这是个双关语了 同样都需要存在 但是网红和网红的定义不一样 我自己理解 这网红时代才刚刚开始 第一代网红像你或者像 我就不说名字了

不替他们做广告了 放心说 我们都会哔掉 没关系 没有 我也无所谓 那么我觉得很多网红 其实给了普通人机会 因为普通人从来没有过 有这么巨大的流量 平台也会推他们 相当于多了传统那些路线之外的 一个上升通道 对 所以 但是他们是卖货 卖课或者带货 那么我觉得像现在我 我或者

俞敏洪俞老师 还有这个雷军 余承东 包括你要现在做企业 你就应该从第一代网红 变成企业家网红 企业家网红我觉得主要的目的 应该不是卖一些消费品 更多的是给自己的企业做宣传 所以就是企业的新一代的市场部和公关部 实际上你再想想 我还是想说 当年你说华为的大老板

每年写一封内部信 那封信在网上传 这不也是最早的 IP 吗 张瑞敏的那个管理理念 在哈佛讲课 在这个华尔街的那个大屏幕上出现 其实道理都一样 而且我去硅谷的时候 我见很多创业公司 他们都面临一个冷启动的问题 就你有一个产品怎么冷启动 所有人的回答都是上 Youtube 上 Tiktok

上 Facebook 做一个病毒式传播的视频 对 所以这个就先是回答你前面那个问题 就是这已经是个必修课了 那最近我观察到一个网红 3.0 就现在很多城市 很多地方开始搞 把城市打造成网红打卡地 网红城市 所以你看有“村超” 我还前段去看了“苏超” 对吧 包括哈尔滨的冰雪节 上次我去这个荣昌

重庆荣昌见卤鹅哥 前边还有个什么淄博烧烤 什么天津跳水大爷 所以大家也在尝试 现在各地在网上很多 活跃的文旅部门都出来 所以我就觉得这个 如果大家抛去掉 IP 这个概念 因为一说 IP 就显得这事太沉重 实际上就是说白了企业家就两个职责 一个是做产品 一个是卖产品

咱们今天不能说人人都是乔布斯 做的产品不愁卖 皇帝的女儿不愁嫁 酒香也怕巷子深 实际上还是要吆喝嘛 乔布斯也是个大网红 只不过他们那个时代 跟现在的做法有些差异 对 最大的网红就是 那个做特斯拉的伊隆·马斯克 他就没有市场部 对吧 全球第一网红 所以我不知道这样回答 你觉得算是符合你的风格吗

不是 咱们就闲聊 没有什么我的风格不风格 怎么聊都行 然后对 360 的核心业务来讲 比如说老板同时也是个企业家 大网红 这个带来的帮助 是让更多人知道你们做的东西和事情 然后这个是不是也带来了一些坏处 因为凡事都是有利有弊嘛 你说得非常对了 我觉得好处是 我跟别人的一个差别是这样的

别人最早对我有误解 以为我不务正业 如果我不做产品 只是去做网红 那就太虚了 对吧 那做了那么大一个公司 怎么会还有人觉得不务正业呢 那因为那时候我在做 AI 的产品 但 AI 的产品不是一天两天能做出来的 你说现在 所以我跟别人不一样 是说 我先去积累流量 积累 AI 上的影响力

然后这样为我的产品推出做准备 否则我产品推出的时候 如果我没有粉丝 没有流量 那我还要经历一个 冷启动就太弱了 所以我觉得好处是非常大的 坏处应该来讲 就是有所得必有所失嘛 一个是有人觉得不务正业 还有呢 当然后来我推出纳米之后 大家一看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原来这小子还是为了推广他的产品 就是说

还有一个好处就是说 我 AI 肯定不是技术上 咱们在核心技术上 肯定不是中国最好的 但是在 AI 的这个话语权上还可以 因为我一直在做 AI 的科普 那么坏处 就刚刚说的 最开始有人觉得我不务正业 对吧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说 那你可能赶上这一点 流量它是会有反噬作用的 你流量越大 知道人越多 就一定会有人看你不顺眼 招黑

你不可能让所有人都喜欢你 对 我记得咱俩有一次谈话还谈过这个 你分享了一个经验 你有个 “拉黑部” 对吧 我是就不看 我那个“拉黑部”是开玩笑的 但确实有几个同事帮我随手拉黑 我还把你这个经验帮你四处介绍了一下 所以呢 还有一个就是 说话就要变得比较小心 因为言多必失

有时候这个网民路转粉也很容易 粉转黑也很容易 还有一个坏处就是 确实占用精力比较多 我去年呢 这个产品还没有到关键时刻的时候 在这个 IP 上还是花了点精力啊 卖车了 去看车展了 对吧 有一阵感觉到处都能见到你 但是今年明显

我的精力 80% 用在产品上 产品 而且一会谈谈 AI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感觉 你可能也在做 AI 的产品 每天一觉醒来 这世界就变一个样子 所以我就用个词叫“度日如年” 就是一天的收获等于过去一年的收获 感觉新知都看不过来 对 所以我今年明显录视频的 这个时间精力 都少了很多

所以最近我在考虑用 AI 来 替我做一些工作 现在还是很难吧 就是现在生成的那些 如果维持一个基本运营一个号还行 如果想做一些有影响力的 或者是很新奇的 或很不同角度的 还是很难 对啊 但是这样的 第一个 咱说实话 就是你说我有没有思想 我自认为还算是一个有观点的人 当然

但是架不住你天天输出 那你还得有输入啊 还得大量的阅读思考才能有输入 这个我体会很深 第二个 就是用 AI 我自己评估了一下 比我现在肯定不差 因为观点肯定是我的 让 AI 围绕着我的观点 有深度研究 可以补充一些具体的事例 对 以前那个调研是非常费时间的

第二个我不知道你怎么看这个视频 就是虽然你做这个播客 我发现你对品质的追求 依然是像当年做锤子科技一样 细节都很关注 但是可能在不同的平台上不一样 抖音上大家看的是情绪价值 更多的听的是内容 但你要说看镜头感 我是最差的 我就这张脸 面无表情 声音也没有什么抑扬顿挫

有的时候感觉早晨起来没睡醒 也是怼个脸就在拍 但是效果还是很好 所以你知道我本人 跟数字人比 还不如数字人感觉更像真人 所以我就研究别人的视频呢 你看原来有个xx 我知道 开头我以为东北农民大姐 那后来解析说不是的 为什么呢 她五秒钟 三秒钟就一个镜头切换 而且很多镜头 显然是多机位 多角度拍摄的

这我哪做得到 我能做起来 当年信奉的就是 一个手机靠着杯子 就能做起来 对吧 所以后来我就想 很多空镜头拿 AI 来做 这样总比看我这张老脸 镜头感要好一点 反正我在做尝试嘛 所以你们那个产品 这个一会会聊到 就是会做很多让它傻瓜化生成 简易化生成的这种功能 对

AI 不就本来就要降本增效 对不对 我有一个问题很好奇 但是你要不想说也没问题 就是因为大家知道 360 除了C端用户很多以外 也有很多政府用户什么的 就你们就是经常在网上有很多声量 这个会不会对 这部分B端的客户 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吗 有过吗

这个我本来不想说 但是既然你问了 我就透露一下 这个后边剪掉也可以 没关系 我个人很好奇 我觉得对 360 带来很多好处 是吗 但这里有一个前提 就我的三观很正 你看我闹出很多这个响动 但是我没说错过话 这是一个前提 那么好处是什么呢 就第一个 过去把渠道分得很清楚

有 To C 的渠道 有 To B 的渠道 有 To 政府 现在所有人都在看短视频 只不过有的人在视频号上 有的人在小红书上 有的人在抖音上 所以B端客户也在 所以对B端的客户影响力就很重要 这是第一个 第二个 你看我做内容并不泛 我坚定地推崇国货 对吧 我推崇大家采购国产汽车

第二我做 AI 的科普 DeepSeek 跟我一点利益关系都没有 我为国产大模型唱赞歌 对吧 这点我觉得我做的还是很客观的 所以那我撞见的 特别我开两会的时候很明显 我开两会那么多人大代表 全国政协委员 在大会堂见到我 很多人都是 我是你的粉丝 他们都是反映 他们听 AI 的很多的科普 是从我这听的

所以这个对于我们 和很多政府部门的合作 和很多企业的合作 提前就有了个良好基础 所以这个要做 我就是需要 就当然如果我是一个做带货的 可能大家看你就不一样 所以我不卖课 我也不去做带货 那么就保持我这样一个 相对纯粹 相对公益的这样一个角色 明白

这个是完全没想到的 因为我会担心 比如说比起一般民营企业来 像那些国企或者政府的这些甲方 他们可能更介意这个企业家 是不是比较低调啊 是不是不在网络上发声什么 但这么说 我就明白了 没有 讲个你可能不爱听的例子啊 为啥不爱听 其实这个问题

讲个俞敏洪俞老师的例子 所以说我不爱听 这可以剪掉 如果我没控制好表情管理 你笑一笑 不行吗 笑 啊 俞老师 来来来 你比如我们有一年去山西 这个他替山西应县古塔 做了一个宣传 山西应县就卖了很多陶瓷出去

对吧 那地方的领导见了俞老师 都恨不得俞老师到他们这来做一些宣传 所以当时给了我一个启发 就是说你有流量 实际上你可以帮助 各地来做一些正向的事情 那大家 这时候就怕你流量很少 所以我也做了一个尝试 你像我去 这个重庆荣昌

在五一之前去和卤鹅哥做了一个宣传 荣昌那年五一假期 来了二百万游客 但是重庆各个区里边排名第一了 那现在 当然我跟俞老师定位不一样了 我不可能去做文旅 因为我发现之后 我对文旅啥狗屁不懂 也没知识 也没文化 跟核心业务也没有什么关联 对 所以我现在到各地去

我愿意多介绍一些各地的这种 数字化智能化的发展 所以像前一段 我再去重庆 就去参观他们最大的 这个汽车研究风洞 跟那个长安汽车的董事长 他开着 他开一辆跑车 拉着我跑二百二十公里 车子都快要竖起来了 吓得我胆战心惊的 包括前一段去了贵州 参观贵州的算力中心 把枯燥的算力中心

就告诉老百姓 这就是我们所说的新质生产力 地方政府当然对你是欢迎的 所以流量这个东西 看你怎么用 你如果拿了流量 都给自己谋私利了 那当然地方官员 可能对你会有一些看法 明白 这块听明白了 还有你不觉得我做了很大改变吗 这个是一个有意思的问题 因为我在网上看过两种说法

一种是认为 说你现在能自己调整 然后能控制情绪 或者怎么样 这是一个说法 然后还有一个主流的说法是说 装 不是装 还真不是装 没说那么难听 大概意思说人到中年以后 激素分泌水平 就会有所下降 然后攻击性就会减弱 我自己其实我倾向于认为是第二种 因为我自己就是这种情况 没有

我觉得你荷尔蒙还挺丰富的 没有 我现在没有怎么太控制 是我自己就感觉 跟当年那个激素分泌水平不一样了 比如说在公司内部 以前如果事情进展不顺 或产品出了问题 是会暴跳如雷的 现在我也会不高兴 如果出现了问题 但是就很少那么暴跳如雷 或者是骂人什么 这些都基本上没有了 我觉得这肯定是一个复合原因

就很难用一个结论 那你是觉得有意识地做了很多控制吗 自己做了很多约束吗 第一个 我是觉得肯定激素水平有一定影响 肯定变得平和点了 对吧 第二个也还是跟经历有关 就是毕竟人到中年了 也打过这么多仗了 我打的仗肯定比你还多 当然 那么有的时候也还要去反思 去回头看一看 那么实际上就发现说

有很多仗本来可以避免的 对吧 所以就是说 就是变得平和 自然就变得平和一些 第三个 我就说 我也看了网上做流量的 这些人的得失 有的时候一句话不慎重 可能就 水可载舟 亦可覆舟 对吧 所以自己也有意识地控制一下 就是你那个小时候 年轻时候想过自己会成为

就可能那个时候就有做计算机 或者做科技公司这样的想法 但那个时候会想过自己会成名 成为家喻户晓的公众人物吗 比如说青年时代 比如读书的时候 有没有一些端倪 比如说发现自己比同学更擅长表达 或者是在一个特定群体中 更容易有影响力或意见领袖什么的 就这些年轻时候有这些端倪吗

好像没有 没有 我其实原来口才挺笨的 读书的时候就是典型理工男 是吗 比理工男稍微强一点 比 “理工呆” 好一些 就是正常理工男 写作文还可以 写作文可以 所以我小时候的梦想倒不是要成名 成家 我小时候的梦想就是 希望能拥有自己的公司 然后做软件 每个人都用我的软件

因为最早我受硅谷的影响 读了一本书叫《硅谷热》 那本书里面讲了很多 从 Atari 游戏机到 Intel 这个芯片 到微软到苹果电脑的 这个比较典型的例子 基本硅谷的一个价值观就是 你做出很牛x的软硬件 做出很牛x的产品 然后就卖得很好 你自然就挣钱了 挣钱是个结果

所以倒没想到一定要多么著名 所以现在所谓的这个做 IP 我还是讲它是个战术 如果我没有产品 那这个 IP 就很虚 因为最后大家喜欢你 认可你 最后 你总要做点什么嘛 就如果你没有产品做支撑 那可能 但不过也不能这么说 那就跟企业无关了 就纯网红 就跟企业无关了

比如说你现在做这个播客 一看就想成为中国的乔・罗根（Joe Rogan） 这个其实也是一个综合考量 但乔・罗根最终也有自己的商业模式 对吧 比如瑞幸咖啡赞助你 这也可以挣钱的 对对对 就是 怎么说呢 就是乔・罗根 他本来是个脱口秀演员 后来又去做了这个播客 然后内容也做得越来越受欢迎 然后就成就了这么一个东西

所以他现在额外在商业上做的 都是依附于这个做的 我做这个呢 还是因为我自己在做两个公司 然后那些公司业务里边 如果有大的个人 IP 影响力 其实对业务是形成助推效应 所以我把这个做了 然后还有一个是 我的另一个私心是 借着这个机会呢 我可以 我是一个怎么说呢 社恐的人

所以我的社交是严重不足的 那我做了这个节目有一个好处是 可以把中国各行各业的优秀人物 全采访一遍 然后随着影响力大 后边采访就会越来越容易邀请到 就是 马太效应嘛 对对对 就越来越容易邀请到那些 优秀的那些嘉宾 然后跟着他们那个对谈的过程里 其实能顺便上很多免费课

“偷学”一些东西 这也是一个综合的考量 这个我就不信了 因为我觉得做这个 是需要花精力的 你还想做到中国最好 不过它倒有可能成为你的一个新事业 对 不 还有一些这样 比如说我觉得 但乔・罗根也很牛 当然当然 他很牛 有很大影响力 对吧 我的想法是 比如说 我将来跟某一些企业 可能有业务协同什么的

那我脸皮薄 或者不擅长社交 我就可能通过一两个朋友 能搭上对方那个企业的负责人 但是我不太好意思这么做 多年以来 那我现在做了这个呢 如果我采访过的这些人里 采访的时候一定会认识 交个朋友 加个微信 吃个饭什么的 这个我 get 到了 这个跟我做 IP 咱想法如出一辙嘛 就是说 你比如说你跟某个大 企业大厂 对吧

过去是 人家看你是个小企业 你得求着他 但你跟他的大老板都做了次对话了 那至少算朋友了 而且我这个自媒体 相当于影响力越来越大的话 他们市场和公关部有时候也会有求于我 所以就能形成 一小企业跟一个大企业 还能形成某种互惠互利 这样的话 后边真的有 比如说科技公司的业务要谈的时候 也会多一个通道 大概是（这样）

我再问一个问题 触及灵魂的问题 就是在公众面前这么高频地 虽然是因为企业的综合考量 高频地展示自己和自己的企业 这个东西做久了 会带来很大的压力 会强忍着很多不想做的去做吗 还是以你的性格 其实有的时候也是乐在其中 还是两种情况都有 我觉得两种情况都有 我其实是个还是挺爱表达的人

但是我表达 我不知道你看了我的视频没有 看过很多 这是我的一种学习方式 就是我要么对很多事我不讲 我要讲一定是希望有自己的观点 所以就被迫把那个给吃透了才能讲 也谈不上吃透 我经常否定 就比如说我对智能体的理解 可能过一段时间想法就会变 对吧 但是有一种叫费曼学习法

就是说怎么验证自己学会了 就你能用自己的语言把它讲清楚 网上很多人讲 AI 讲安全 讲得太技术化了 普通人听不懂 是 所以这是我的一种表达方式 这个其实特别重要 但是呢 就是说现实中 我谈不上社恐吧 但是也都差不多 好像就跟 没有社牛吗 我其实不是社牛

我要是在生活中聚会的时候 我见了一堆人 因为你看我是真面盲 我就很尴尬 就很多人其实可能都认识 记不住了 但是就记不住脸 我就得紧张地跟他搭话 看他的胸卡 看他名字 要么就搭话 说最近怎么样 试图从他回答的片言只语中 猜出来他是什么样的人 而且人多了呢 我实话说 我不知道为什么

我现在都不愿意眼睛去直视别人 就是觉得有点手足无措 那还是有社恐的 有一点 不严重 但是又很奇怪 我站在台上的感觉就不一样 对 这个特别有意思 我以前也困惑这件事 但这次去录那个《脱口秀和Ta的朋友们》 鲁豫讲了一个东西 对我来讲帮助很大 以前我没研究过这个 她说其实很多岗位上的人

他有一个自己的职业人格 还有一个他真实人格 所以比如说 她说她也是比较内向的人 但生活里可能就比较内向 但她职业是从毕业就做了主持人 所以到任何一个领域里去 边上有的是喜剧演员 有的是歌手 她是主持人 所以一旦有这种需求的时候 她就会站上来 站出来 站出来的时候 她的职业人格顶到前面 就可以把场面处理得很好

很专业 但实际上她骨子里 其实并不是这种人格 所以我觉得我们可能跟这个有关 就是有的时候 工作需要要你登台 那你就得对着几百人 几千人 上万人 就在那挥洒自如地去讲 这个是一个职业人格需求 但是你平时可能其实并不这样 但是不过这话说了呢 大家也不信 我说我社恐吧 大家也不一定相信 反正大家就认为你挺能说会道的

还会装 就会有这样想法 我以前网上天天跟人吵架 然后来我说我社恐 他说你还社恐 那中国没人社恐了 没人不社恐了 都有这种说法 其实我是中度社恐 我去查过 那重度社恐啥样 就抑郁症了吗 重度社恐就是 倒不一定抑郁症 就是 就见人能不说话就不说话 恨不得躲到墙角里去这种 我倒没那么严重 但我确实很怕社交场合

我慢慢适应了 我话还挺多的 但是刚见面的时候 我确实觉得有一点轻 我应该轻度社恐 然后这么多年 面对公众的时候有没有 尤其这些年以前不说了早期 这些年有没有 面对公众或者在公共平台上发言的时候 因为有时候是搂不住 然后说了一些冲动的 然后让公关团队

就内部的公关团队 感到焦虑 或者经常要劝你或者拦不住 有时候甚至希望你 交出账号密码什么的 这种情况有过吗 我好像还好吧 就是 还是搂得住的 应该搂得住 因为还是内心平和了很多 如果内心像我们这种个性的人 就很难搂得住 你内心如果对一个事很愤怒 你实际上是不吐不快的 我觉得现在我倒没有让团队特别

应该说特别为难吧 以前有过吗 当年有一段 有时候乱发朋友圈 乱发微博 他们会拦着 那他们也拦不住嘛 我有一阵严重的时候 被没收过账户和密码 我也配合了 因为给公关惹了很多麻烦 所以我也惭愧 但反正也就一个时期 三个月 六个月 然后有时候有搂不住的事 又把那个密码要回来 这种事也有过 这个对我好像不是个大问题

所以当年也没到那么搂不住的程度 那个我想问一下那个 当时拍卖那个迈巴赫座驾那个情况 那个是事先有一个想法的 还是到那 就是一时兴起想的那个东西 确实一时兴起 所以本来这个没有一个什么 真正的策划 但效果非常好 所以很多事都是偶然 运气吧 然后这个过程也很简单

让我的这个司机就找了一个二手车商 但不是那个褚会长啊 那时候还不认识他 结果给我那迈巴赫开出很低的价 我那迈巴赫虽然开了十年 我还是比较爱惜车的 我觉得还挺新的 然后我就说那我在网上拍卖 总可以吧 所以起初不是拍卖 是后来变成这样的 对 就起初拍卖 我原来的期望就是

因为你知道咱们小时候穷嘛 所以一直有种叫贫困心理 就是比如说 二手车折损太大 受不了 对对对 明白 实际上这个车买来多少钱 好像四百多万吧 三四百万 然后结果这个东西一出去之后呢 这个其实 我哪知道汽车行业竞争这么激烈 所有的就国内做新能源车的 都闻风而动 过来参与炒作

大家都过来炒作 所以我觉得我唯一的 做对的一件事 就是我反应比较快 就这个事最开始我没有规划 但大家一看 意识到 我就意识到说 那流量来了 流量来了我马上就改策略了 所以这件事就不能 如果再捧 只捧自己投资的车 就太小家子气了 所以就把它改成了一个

就是相当于我就为整个国内新能源 为所有国内品牌 为行业支持 这样的话大家也有个默契 像小鹏就很快的 第一个就把车送到 360 楼下了 他一带头呼啦呼啦的 来了一堆车 来了一堆车 就办了一个叫 798 小车展 那这个事就炒起来了 其实这个拍卖也弄得乱糟糟的 也没经验

反正就跟你的感觉一样 我干什么事呢 我比较乐观 咱俩的可能都比较像 先组个草台班子 边干边说 边干边调整 然后拍卖又闹了很多笑话 就拍到那个褚会长 我虽然现在跟他是好朋友 但是他出到九百九十万 也是出乎我的意料 那当然 然后呢 原来我想着能够拍到个一百万 我再多买几辆车

我一看 如果拍到这个价钱 这钱我也不能要了 所以就 索性就做了公益 就做了公益 那中间褚会长 确实也冲动哈 他手里没有那么多现金 他需要有个筹款 有个时间 这不就很多人怀疑他携款走了 逃了 当时一波三折的 还有说什么流拍了什么的 流拍了 所以这很多都是意外

说实话真的不是策划出来的 但效果真的特别好 我觉得就是在机缘巧合吧 还是有一些工作经验 到时候可以随机应变嘛 对 主要我觉得是随机应变 我觉得很多机会 你想策划很难 太刻意了 对 而且大家也都不傻 是 虽然是无意中的 突如其来的 但是你反应要快 要迅速地调整

比如说像我去那个车展看车 我每个国产的展台 都去给一个支持 所以我觉得还是遵循了 我后来一个原则 就是后来广交朋友嘛 因为实话说 虽然我跟几大巨头都交过手 大家都觉得 这小子像平头哥一样 谁都敢给顶 但是大家不知道痛苦 三大巨头说白了 在过去的

有相当长时间里面 对我是能掐就掐 这些年才缓和一些 我做了很多努力 还是要给公司争取一个和平发展 对吧 否则的话 巨头都拦你 公司发展肯定会碰到很多问题 所以我现在就是尽量能 就是落实你老人家那句话 你（曾经）有公司不就叫交个朋友吗？

但你没有落实吧 我这不也是中年才起这样的名字吗 对 但我一直在落实你的这个 “指导思想” 嘛 别别别 所以我觉得我做对了两件事 就是一个是快速反应 一个就是三观还是要正 就是为行业呐喊 所以最后就变成了我起了一个头 卖掉了自己的进口车 这个事还是有影响的 我觉得对很多企业家

特别有钱人带来的一个什么影响呢 因为过去大家还是有个盲目崇拜 觉得库里南 劳斯莱斯 这些名字就不多说了 这些车确实好 但是我有一个朋友开了个库里南来 我就嘲笑他 你要比智能性 比辅助驾驶 比这种数字化能力 这些车真的不值 是

所以这两年下来 我现在身边有很多人 现在愿意买国产的 无论是华为的 还是吉利的那个极氪啊 比亚迪的那个仰望U8啊 北汽的那个叫什么享界啊 就买这些国产的车 其实大家现在觉得不丢人了 觉得现在就开始比这些车的舒适性啊

技术的这种先进性啊 数字化程度啊 包括辅助驾驶啊 很多科技富豪就是特别买得起豪车的人 纷纷买国产车 这个其实 所以最近听说 当然这个跟我也不一定 我也不一定是直接的“罪魁祸首” 现在进口车现在中国不断地降价 但是销量也不断地下降 我觉得可能我还是发挥了点作用 当然 因为你又没有私心

实际上这是装不出来的 大家也都会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所以包括去那个车展 我爬到车身上 对 那个也是个经典案例 大家有人骂我说 老周像个小丑似的 但是效果确实很好 但是说句实话 这也不是策划 你知道哪个公关公司 或者市场部敢策划说 让老板爬车 对 提都不敢提 我不愿意做的事情

别人不可能强迫我做 但是那是一个二汽东风嘛 东风出了 根据东风猛士改型的一个 叫猛士越野车 我很喜欢那个车 因为那个车你看外形 很漂亮 然后它做了个梯子到车顶 我这人就 “欠” 因为我练攀岩 碰见能攀爬的地方 我总想秀一秀 所以我一看那有个梯子 我噌就爬上去了

就没想到就成了 那一年车展上年龄最老的车模 所以都是偶然冲出来的 当时说什么北京车展最老车模 媒体报的 所以就你要做这些东西 总会有人看不惯 那你就淡然一笑 就是过去就过去了 但我觉得这几次做得都挺好的 就是 他只能怀疑什么有一些想黑的话 他只能从怀疑动机的角度去揣测

但行为本身肯定是非常好的 但是这里边的话 车圈对我本来有一个误解 我看你都对我有一个误解 就以为我要进去在车圈里 当一个 Opinion Leader（意见领袖） 当一个车圈大V 其实真没这个想法 因为我后来才知道 车圈的营销费用 要远远高于很多行业 要比手机啊 制造业它是最大的 对

因为一辆车多贵 一辆车都几十万 车企一年的这个 开个展会都要花 做一个车的发布需要花七八千万 我都觉得心疼 我都觉得我们投资人的钱 都不当钱花 对吧 最好能不花钱多办事 事实上后来 确实没花钱也办事啊 对吧 因为包括我在那个 去看它车厂的时候 我确实很生气

所以我实际上我并没有进去 想挣车的广告费 所以但是最早车圈 有很多人对我有这个误解 这个事特别可笑 就是 不要说是你 我都不会说去搞什么汽车评测 什么这些来挣钱 我也没有搞 但是他们这个圈挺有意思的 我当时也是看了几个国产电动车 特别好 2020 年开始就写文章

然后帮着国产电动车那个鼓吹 其实也没有什么利益关联 甚至后边有利益关联 人家国产车来找我拍广告 我还给外国车拍过广告 国产车广告我都不敢接 接完了以后 他说你看你之前说谁谁谁车好 这显然是有商业利益在里边的 就会有这个 为了避嫌 我吹过的很多国产车 他们找我拍广告我都没敢接 然后但这个过程中

我说这些车好的时候 有很多车评圈的人 以为我要去抢他们的饭碗 然后就天天在那阴阳怪气地说我 然后黑我的 就特别多 然后 但我是因为我公司也没有做大嘛 他们这样的话 就某种程度上也可以理解 但我没想到你去讲这些车的时候 他们也会以为 就是因为 360 是大公司 不像我们是个小公司

所以他们还竟然以为 你要去抢他们饭碗 这还挺离谱的 其实当时呢 无意中流量大了之后 就觉得广交朋友 因为车厂将来都是我 有可能是我的客户 因为我肯定不能从 我一个人买车 能买几辆啊 但我推荐车也不一定有权威性 因为我不会开车 后来车圈就主要以嘲笑我 说连个驾照都没有的家伙

怎么能有资格推荐车呢 我也自嘲说 我只有用屁股来丈量车的舒适度了 那还是个产品经理 专业的产品经理出身呢 所以其实还是讲产品还是 去争论这个也没太大意义嘛 反正就是我也 因为我确实没有下决心 到车圈去当什么大V 但是我跟很多车厂都交了朋友 你比如这车厂未来的安全 其实比较重要

其实直接对车发起攻击的概率比较低 而且难度比较高 那需要比较高水平 对车的传感器有很多了解 真正将来车厂面临的威胁什么呢 因为今天你买的车 我不知道你开新智能网联车吗 开 对 它都是联网的 对吧 它实际上都有个 OTA 服务器 换句话说这个车厂的服务器 是可以远程控制你的车

我们知道某某品牌 就直接远程把车能锁死 远程也能解锁 那如果这个被黑客控制了 勒索车厂 不给钱我就 那这个就危险比较大 这就跟你们核心业务有关系了 对 另外我觉得未来这个大模型 人工智能肯定是要上车 不光是自动驾驶 车里原来那个智能助手 原来也很弱智 属于“人工智障” 但如果用大模型之后 就会改善很多

我原来又做了一些纳米搜索之类的 也想上车 那跟你的想法一样 我交个朋友嘛 交个朋友两种方法 对吧 一种是我拿我有的流量资源 我帮你 这我们中国人也常见思维 那将来你帮我一下 所以就是 我有我的这个固有的业务 可能我想的是一个更大的格局 如果我啥都没有 那我唯一就是帮车做广告

从车圈拿点营销费 那就变成车圈大V了嘛 实际上我也没有瞧不上车圈大V 我觉得人家做人家的这个生意也很合理 而且他们比我确实更专业 对 但是我的意思 我们都有自己要做的事 这个是顺带或者是有一点关联的 他们认为要去抢饭碗 这个我就觉得挺奇怪 我也没有瞧不起他们的意思 所以后来我就跟车圈大V 里比较有名的一个陈震

交了个朋友 他也比较真性情 他比较喜欢体育运动 我就带他攀岩 然后他说教我赛车也没教 还是太忙了 而且我在 我那天 我是在xx驾校报了个名 然后他们师傅带着我开了一下 我自己觉得车感还可以 但是 实际上你知道这个

我跟这车展也在聊这个辅助自动驾驶 或者叫辅助驾驶 现在不能叫自动驾驶了 这技术进步也很快 特斯拉的 FSD 现在美国有很多朋友都在试用 实际上这个车 包括像无人驾驶车 也在慢慢地在起来 所以学车呢 可能越来越动力不足 没那么重要 然后还有一次是 也是传播特别广 而且很好玩

我当时看了好几遍 就是那个跟机器人打拳击那次 那个是什么情况 也是帮机器人行业做宣传 还是你们也投了机器人 或想做机器人 我们要投机器人 第一我对机器人很感兴趣 因为机器人是人工智能的 相当于比我们做软件机器人 我理解做硬件人形机器人 是一个更高境界嘛 咱们天天看美国科幻电影 对吧

所以看到一个人形机器人 咱们就会想起《终结者2》 觉得就会有无限的期望 但实际上这个行业的发展 没有想象得那么快了 软件 硬件都还有相当的距离 所以我相当于也是帮 我现在跟你的思路不一样 就是我也在做一个访谈节目 叫《红衣客厅》 但是我不像你 去找这些有名的人 有名的人也不需要我了 因为大家聊

我是需要找这些年轻的创业者 没有成名的人 但是做一些科技类人工智能 软硬件的企业 跟他们去交流 我们后边计划也有很多采访那个 那没关系 不矛盾 咱俩聊的方法不一样 我的意思我先把动静弄大一些 然后找他们 就能给那些创业公司 还提供一些帮助什么的 对 想法一样 但咱俩不竞争 因为咱俩聊的风格不一样

我聊不了你这么多 聊不了这么细致 我更多的都是从产品技术角度去聊 毕竟咱俩的这个背景不一样 所以我是相当于帮宇树（科技） 帮行业做一个传播 反正我觉得 传播效果不错 因为还有一个原因是 因为我给他们提了一个建议 他们做不到 有个电影你看过叫《铁甲钢拳》 没印象 我前两天 英文名字叫 Real Steel

就写一个小男孩 控制一个机器人 他是搞机器人格斗大赛 但是他不是遥控 他是用动作捕捉 相当于我做各种动作踢腿 这个同步就做了 然后就同步就做了 我就一直希望说 国内能搞这样的比赛 实际上人理论上 按照阿西莫夫定律 机器人永远不能伤害人 所以就不该设计 事后想想有点后怕

就不该设计机器人和人格斗 然后还有人嫌我下手太黑 但是你知道 机器人不可能打赢人 如果机器人要把人打赢了 那这个对机器人行业 就不是一个好消息 对吧 你就不应该伤害人 实际上人跟机器人打 我自己感觉占不了啥便宜 一脚踢上去 踢到一个铁疙瘩身上 但是它不有一个未来的 几个可能应用落地的方向里

其中一个是做那种住在边远地区的 就是在家里既能做仆人又能做保安 但如果要做保安的话 它不也得有一些格斗能力吗 我觉得机器人做保安 可能是个伪命题 还是 阿西莫夫当年在科幻小说里提出三定律 就是为了防止 AI 这东西 如果技术突破了 它能力本来智能就比人强

又有一个铁疙瘩身体 对吧 我们打三分钟 打五分钟 气喘吁吁 人家电池只要续航超过一个小时 你是干不过它的 所以还是不能赋予它太多的能力 万一像美国科幻电影里 它哪天失控了怎么办 出现幻觉怎么办 对吧 不是有一个 美国有个电影叫《机械警察》 它突然发生失误了 它可以开枪 它就把那个董事会 那个董事长给打死了

所以我认为机器人还是应该做和平的工作 那你说军用机器人 另当别论 但军用机器人还远着呢 为什么 机器人最要命的是续航问题 另外从真正的效率上来说 无人机的效率要比机器人性价比高太多了 无人机便宜 对吧 而且对坦克 对重大的军事装备 用攻顶的方式更容易

机器人我觉得成本又高 到时候在战场 谁伺候谁还不一定呢 明白 但我以前还挺希望 它有类似保安那种功能 因为没生孩子 我就会想我老了到什么 山里村里那样住着 然后就会觉得保安是一个问题 但我也不想雇一些什么保安 在家里待着 那你这个想法肯定不合适了

就最好老两口在家待着 然后买几个机器人 又能当佣人 又能当保安 又能打扫卫生 打扫院子什么的 就这种 我觉得很难了 就是说你包括做战斗机器人 都会有一个伦理的问题 对对对 你比如你去思考这个问题啊 人工智能是没有意识 但是智能体会有目标 就会有使命

有使命之后就开始会有一种价值函数 就我为了达到我的目标 我要选择尽可能的手段 那机器人上战场 总不能一上去就被“干掉”吧 那它总要有一个保护自己 为一个优先目标 就越弄越危险 那它就有了这样一个价值函数 哪天你看着机器人不顺 你说我准备拔掉你的电 对吧 那它的防卫机制会不会起作用

这时候它就会产生意识 因为它会捕捉小偷的技能 你说它这一拳打过去 是重还是轻呢 对吧 人有时候还失手 会把别人给打伤打死 对吧 理论上 所以机器人保安这个想法 只能存在于你的梦想之中 我认为就是有机器人的 能达到智能程度 也不可能去从事这个行业 对

这个角度我之前没有想过 那个现在 经营到现在 我这次为了这个访谈 我查了一下 发现那个全网的所有平台 加起来差不多有四五千万粉丝了 没有那么多 四千多万有 凑起来是 但是它不是一个简单的凑加法 我知道 它有一个重叠 比如说大家在不同平台 可能是同一个人

我自己认为粉丝就作为一个参考数 现在各个平台都很狡猾 它是为了不断地用鞭子鞭打你 并不是你有了粉丝 你就高枕无忧了 每天流量就很丰厚 比如说我关注你了 但是我看到的时候 或你看的时候它是推荐 关注是在另外一个 Tab 里边 另外一个按钮里边 对吧 所以如果系统不推荐你 一样的得不到流量

所以这个东西就做一个参考而已 别把它自己当个包袱 对 但我的意思是 我印象里好像你那个抖音的账号 经营的时间并不是很长 但这次看了一下也有一千多万 有两年了 两年 所以两年涨了一千万粉丝 中间有没有什么节点性的事件 或单个的某几个视频 然后使得涨粉特别快 有印象吗 这些

其实转折点是那年 那个冯仑搞的那个 “风马牛” 你可能看到的一个 我不知道你注意到那个没有 风马牛 我没印象 风马牛晚会 结果我跟王石 冯仑 还请了一个小朋友 冯仑搞的 叫程前 然后程前这个小朋友呢 好像也是做商业人物专访的 然后呢 我知道那个事件 他当时有个不太合适的想法 想把我们这个老人家给

当场给干掉之后 这个屠龙少年就能够上位 就我也没生气 对 也没欺负年轻人 也没那个 我也没当回事 分寸很好 但是我觉得我的口才比你要差点 但损人的能力还可以 就骂人不带脏字 还好吧 我觉得已经很克制了 那个视频我看过 已经很克制了 然后分寸我觉得处理得很好 结果没想到 也涨了一些粉丝

对吧 后来我研究了一下 他当时有一千万粉丝吧 还六百万粉丝 我看了 能有这么多粉丝 我觉得我是不是应该有点机会 后来第二次是 到那个 俞敏洪带我们亚布力的企业家 到那个 当时叫什么东方甄选去参观 董宇辉出来 讲了讲

我一看俞老师转型也很成功啊 我跟他很熟 对吧 确实 新东方的人口才都好 所以我就觉得说 这事我也能学着做一下 所以那一段可能涨了点粉丝 第二个就是卖车了 好像后来就 DeepSeek AI 讲 AI 涨了一些粉丝 再就是实话说 后来找到一规律 但是这规律今天抖音

已经把这漏洞堵住了 就是搞抽奖 抽奖活动 搞抽奖涨粉丝 后来有个演员叫什么 我忘了叫 我忘了 他搞抽车 好像涨了两千万粉丝 谁呀 黄子韬 对对对 我后来 我就看这个方式快 后来我就搞 我也准备搞抽车 送一百辆车 抖音就不让我在上面搞 所以后来就在纳米上搞 涨了一些粉丝

但是抽奖 那纳米上搞 然后涨到哪去呢 粉丝 引到各个社交平台 对 引到各个社交平台 明白 但涨得最多的还是抖音 所以也没啥规律 因为我就 但做多了 经验足了 以后对这种事情 一旦发生的时候随机应变 那个感觉就会好 我自己感觉是两个 就是 所以涨粉不涨粉还是 第一

我觉得要不断地创新 出一些新的内容 抖音过一段时间 我觉得它肯定会有些推手的作用 第二个呢 就别把粉丝当一个负担 最早我本来也有个粉丝焦虑 那做到现在 我觉得 其实最后拿粉丝也有人跟我讲 最后你能不能把货卖出去 普通人就是说 如果你这货卖不出去 你所有的粉丝没有用 是 那我现在就拿这些粉丝

为我的 AI 业务做宣传就行了 好 那我们聊 AI 了 其实这一波的 AI 革命就是标志性的事件 就是 GPT-3.5 然后差不多是在 2022 年年底的时候出来的 然后当时这个突然引爆开的时候 还记得当时是什么样的一个感受和想法吗 有没有感到一些特别震惊 或者是试用的过程中

感到震惊或毛骨悚然 或者是就这样 就是印象特别深刻的 还记得吗 记得两点吧 第一个是完全颠覆了我们 原来做自然语言处理的那个经验 在那之前你就像 Siri 啊 各个智能音箱 我们包括做儿童手表里的对话 都是“人工智障” 对吧 实际上对语言不能理解 GPT-3.5 就让你感觉

你像面对一个真人 其实这里面 我觉得我跟很多人不一样 很多人看一个新生事物 大部分人看缺点 就挑它不完美的地方 但我们是看它的潜力 就觉得这玩意不可限量 第二个是感觉 确实是跟这个 OpenAI 有差距 为什么呢 OpenAI 用的这套做法 Transformer 的前身的模型叫 Bert 叫 Bert 我知道 实际上是由 Bert

发展成了这个 Transformer Bert 我们早就都在用了 但是很惭愧就是 我们没有一家公司 包括国内的大公司 想到说 把人类所有的知识 都训到大模型里去 看会发生什么效应 我们拿 Bert 做什么 搜索结果的推荐啊 广告的优化啊 人们这个内容点击率的提升啊 所以就还是没人的格局高 但第三个就是马上反应过来

马上组建一个队伍 要了解大模型怎么训的 要能训出自己的基座大模型 基础大模型 所以就整个那个过程是 一开始试用了一下就受了冲击 然后就开始不停地学 和尝试去做一些东西 对吗 这点稍微自夸一点 我觉得我的敏感度还可以 就是看到这个东西

你对它就会有一个基本的判断 说这玩意是一个噪音还是一个 真正的东西 真正的信号 我就觉得这东西 因为人工智能在历史上犯过多次错误 人工智能每次都宣布说 我们又获得重大突破了 然后我们又 解决了人工智能 那过来又证明达不到 所以曾经有人讲了一个笑话 说你搞人工智能的 就像一群猴子上月亮

每次他们就找一棵更高的树 爬到树顶 每次都宣布我们比原来更高了 离月亮更近了 没错 离月亮更近了 但是你永远达到不了月亮 但这次我觉得确实是 确实不一样 因为我们做搜索 我们也做搜索引擎嘛 而且我们做网络安全 其实是全球最大的 原来网络安全大数据的分析的公司 那么也用了很多 AI 的能力 还是有点 还是有些技术的积累

虽然没有大厂那么雄厚 肯定跟同行 安全同行比 还应该还是一个互联网的 这个文化和技术的底蕴的积累 所以呢 我们很快就 就拿 Transformer 开源的 就搭出这个原型 因为这里面有个很重要的概念 就是说尽管很多人去挑刺 包括 Facebook 有个杨立昆 说要做什么世界模型

李飞飞什么要做世界模型 我都觉得他们弄错了一个问题 就是语言是最重要的 因为人类拿语言来干这么几件事 一个是来交流 一个是来做知识的传承 第三是做逻辑的推理 还有来描述这个世界 像通过语言基本上 你这个世界模型就能了解了 所以原来人工智能 之所以不能取得进展

就是因为没有了解语言这个金钥匙 一旦把语言了解的金钥匙 就意味着对人类的知识有了解了 对人类的世界能有了解了 对人类的这个推理能力有了解了 就一通百通 所以最近你看那个 Google 新出了一个叫 Nano Banana 的产品 我不知道你用了没有 试了 就是它为什么很惊艳 就是说它对图形的理解超越了视觉

它还是加上了很多知识的 这种融会贯通 所以为什么语言一旦突破 你看什么音乐模型 视频模型 这种图形模型 视觉模型都获得很大的进展 所以当时我就坚信这东西 是正确的方向 所以就赶快跟进 实际上这大概前面有一年吧 我一直在做一个科普 依然有很多人 你像杨立昆 过段时间

人家也是图灵奖得主 就出来喷一下 Transformer 不停地泼冷水 苹果公司最近还不断地写论文 证明这东西是假弱智 这可是你这个东西 你自己去用一下 你用的时候就有毛骨悚然的感觉 因为我们做 NLP 做自然语言处理的人 就知道说 我们原来的思维范式都是模板了 这个程序判断逻辑了 但是你怎么问大模型

大模型都能给你对答如流 你要说它不懂思维 我觉得这是自己骗自己 有人说它是猴子 随机打打字机 能打出各种 它就是学的知识多了 给你随机拼东西 这些话其实都是不懂的人在瞎扯 但是是这样 从 Hinton 的前身 他是一个生物学家 实际上现在你越做大模型 包括现在随着医学的进展

它跟人脑的模型非常类似 所以我这些年 我去说服很多人 都是因为认为它 老是认为它是个算法 算法既然是人编的 但实际上它是一种机制 就像人的大脑 并没有一个特殊的计算部件 大脑里并没有一个特殊的一个什么核 它就是很普通的神经元 组成的一张网络 这神经元足够多 这网络足够密之后

它就变成了一个能处理 任何通用问题的一个智能装备 实际上大模型就是这样 就除了算力比人强 能耗比人高 其他我觉得都很像 所以我反复纠正两个观点 很多人老以为大脑像磁盘一样 大脑不是磁盘 磁盘读写不费算力 但是只是把东西存进去和读出来 知识进到大脑

是经过了一个学习的过程 所以很多人就说有了人工智能 小孩就不用学习了 这错了 小孩不学习 大脑里没有网络 那就跟一个傻子似的 你上过大学吗 没有 高二辍学 那你学过中学数学 当然 中学物理学过 对吧 当然 物理我辍学的时候还是课代表 你买菜 你今天干事业 需要中学数学发挥作用吗 不需要吧

我觉得小学数学就够了 对吧 那中学数学有什么用呢 很多人说没用 我说错了 你学中学数学和物理的时候 学化学的时候 它对你的大脑进行了重新的塑造 使得你大脑形成了一种网络 可能在解决其他问题的时候 它是有效果的 只是你自己没有意识到 就跟今天人们往大模型里 灌很多知识的时候 所以反正大脑跟内存不一样 跟硬盘不一样 跟数据库也不一样

所以有人老觉得说 做个脑机接口 把罗永浩脑子里东西传到U盘上 再插到我脑子里 这想法都不现实 脑机接口是解决不了 把你大脑整个网络的那个结构都 学习训练 学习训练 还有一个就是 比如说当我想起罗永浩 我就会眼前浮起来你的形象 那过去大家会觉得 是不是有个图像存在我大脑里 其实没有

这是生成的 这跟大模型一样 就我有很多单元 存了你的很多 这种权重之后 每当你想起罗永浩的时候 你就脑袋会出现你的声音 图像 甚至视频 就像我做梦梦到你一样 那这都是大脑临时生成的 所以跟大模型完全一样 所以很早 我觉得我就意识到 这是一个正确的方向 其实图灵实验也能说明这点

为啥图灵实验就用说话来做验证 只要说话我分不出来 这到底是罗永浩还是机器人 那这机器人就成功骗过我了 就证明它是真智能 但杨立昆一直觉得 人在成长和人脑受训练的过程里 像视觉物理接触什么 这些东西比重上远大于语言 以至于他对纯语言模型这件事 就是偏悲观 这个事怎么看

我觉得他这是一个过程 语言是基础 有个著名的盲人叫海伦・凯勒吧 我知道 说假如给我三天光明 她是典型的从小就 好像是 就瞎掉了 对吧 那么她依然学会了对这个世界的认知 很多盲人看不见这东西 但是她可以通过语言的能力 来建立一部分对世界的了解

我想起来了 小时候都学过海伦・凯勒那个 她那个老师一直让她摸那个水 然后她好像是又聋又瞎 对吧 我记得是又聋又瞎 应该她学会说话了 所以她拿着她的手 不停地给她划那个 water 那个水 然后同时又让她去摸水 就这样不断地重复 其实相当于让一个又聋又瞎的人 在脑子里体会这两个

然后把它关联起来 她那个老师很神奇 现在看跟这个人工智能训练 对 现在你想文生图 图生视频 过去还画六指 对吧 画人 画很多东西不对 现在越来越对了 对吧 那你能说它要不了解世界的物理规律 它可能总结不出来规律 但是它知道水落到桌上会形成水珠 对吧

你出了汗之后衣服会贴身 这种对世界的描述 它如果不知道 它怎么能画的出来呢 所以这是最基础的一步 所以叫语言智能 语言智能的第二步 我认为叫物理智能 或者就是说我开始接触世界 它是在语言智能的基础之上 第三个可能还有个空间智能 就我能够对空间做判断 我从那走过去 我觉得它是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不是一个相互否定的关系 但如果说没有语言做基础 上来就直接做什么世界模型 讲得很好 做不出来 但是大模型这些年并不是一个 大家都说它就是像当年网络似的 你知道网络里面 以太网当年并不是最优解 但是它非常实用 经过不断地发展 到现在已经变成千兆万兆 甚至比万兆更强的这种通讯网络

而原来很多 比它好像优秀设计的网络方案 也都消失了 所以我是觉得包括现在 在大语言模型的基础之上 视觉模型起步也很快 所以它是有循序渐进的过程 那这两年连研究带实践走下来 感觉这个 AI 的进化 哪方面比当初想得要快 哪方面比当初想得要慢 这些总结过吗

我自己觉得进步已经是相当快了 只是唯一就是 AGI（通用人工智能） 这东西 没有大家想象得快 因为 AGI 我自己觉得 它取决于怎么定义 如果是一个啥都会的人工智能 我对于这个深表怀疑 我觉得如果人类真造出 AGI 相当于给自己造了一个上帝出来 那是不是事事都要听它的

它就成了宇宙里人间绝对的神了 所以这个 我们就要被淘汰 人类就要 但是人类还是会被控制吧 那么第二个 我自己最近在做这个智能体 我觉得大模型的进步 可能最近遇到了一些 这个没有大家想象的那么快 我觉得这有点像人 就有点像人的大脑 就大模型只是像大脑

那么大脑进化不可能特别快 你比如说智人的大脑 春秋战国时候人的大脑 和我们现代人的大脑硬件 就是模型结构是差不多的 容量也是差不多的 当然因为训练的东西不一样 古代人训练的知识 比我们训练的知识少 少很多 所以这个大脑能力是有差异的 但人类今天变成这么牛的

一个文明的物种 不完全是靠大脑的进化 靠大脑的训练 如果你只依赖大脑 其实它靠什么呢 我自己总结的 第一个我认为是靠这个 知识的传承 所以现在大家为什么要做知识库 第二个呢 是靠这种推理和强大的分解 叫慢思考能力 那么这个现在模型也补上了 主要是现在模型

过去没有推理模型之前 这个大模型实际上可能是个泡沫 因为它光是一个知识型模型 就是什么知识都知道 但是它不能 但是人真正的智力 是解决复杂任务的时候 比如说如何把罗永浩装到冰箱里 推理过程 对 必须推理分三步 如果装不进去 我觉得“分尸” 对吧 “分尸”没有刀 我就得买锯子 就是人类是一个不断的反思

和推理的过程 所以这个问题也解决了 第三个很多人忽视的是什么呢 我觉得是工具 今天人也没有进化出翅膀 大脑也没有进化出会飞的咒语 但人能造出飞机 人能造出汽车 所以大模型会用工具 就变成智能体 智能体很多人把它太低估了 其实它是人工智能 一个必然的进化的一个阶段

所以今天光有大模型没啥用 光是个聊天机器人 作用很小了 还有一个很重要的 这是很多人忽略的 我看过一些书 就是智人战胜了尼安德特人 智人是最懂得合作的 你别看智人还老互相残杀 他很快成了部落 成了城邦 中国现在人类有了社会 有了宗教 其实包括有了公司 另外我个人认为 一人公司是个伪命题了

个体户永远都会有 但是人类的价值是在于合作 因为合作是因为人类 专业化的技能的存在 所以做单智能体是进化的 单智能体是不够的 一定要变成多智能体 协同工作 进行协同工作 今天人类通过协同工作 能创造比单个个体 要强大得多的这种价值

所以今天人类等于是 不完全靠大脑无限的 一个单向进步发展到今天 所以大模型进化到智能体 智能体的发展 我觉得会非常的快速 但是即使这样 我也认为 不存在一个通用的智能体 不存在一个通用的强大的 什么都懂的人工智能 觉得这个事永远不会发生 还是短期可预见的未来不会发生

短期内可预见的不能够发生 因为最后可能通用人工智能 可能会以这个出现 就像今天你说地球上出来一个人 是先知 万能的神 是上帝 是可能不可能 但整个人类如果变成人类命运共同体 人类都能很好地协作 知识的传承 然后很好的这个 这有充分发挥资源

那有可能人类整个作为一个整体 比如说以后在遇见 外星人入侵地球的时候 可能人类能爆发出巨大的力量 这个力量是巨大的 我自己的感受是 很多东西确实没有想象得快 但也有很多快到让我都有点害怕 像我去 以前定期 现在已经不看那么全了 原来每周会定期看几个信息比较全的 AI 播客

然后就发现每周的那个 AI 进化的那些大事 其实很多都看不过来 就是他们因为太多人 在做出 不断做出惊艳的东西 所以你单是了解这件事的 需要的时间都已经就不够了 更不要说拿出每一个来 就是我说的的度日如年嘛 是因为人工智能等于在 Hinton 发明

他的这个神经网络深度学习模式之前 等于前五十年的道路是错的 人类原来老想通过把人类的知识 总结出来之后 通过一种方式灌给机器 后来发现说不如搞一种比较通用的 像大脑的结构 可能刚开始智商为零 通过样本的不断的学习 它自己能产生举一反三 我们黑话叫泛化

说白了就举一反三 是这种模式看起来笨一些 所以 AlphaGo 后来变成叫 AlphaZero 就自己跟自己下棋 学会了人类都无法理解的招数 特斯拉的自动驾驶最早也是做规则 我跟小鹏 你可能跟小鹏也聊过 做规则写个几十万条规则 说一个罗永浩过马路 那明天我弄三个人 戴上罗永浩的面具过马路 它就傻了 因为没有处理过这个规则

那现在就把老司机的驾驶经验 让它去学习 最后它学会了一个网络 就像你开车 你会开车吧 会 你比如一边叼着烟 你开熟了一边打着手机 一边跟旁边的女孩说着话 一般前面有个人你就灵活了 一打方盘就绕过去了 这个网络自己在处理 是 这个反应 突然问你大脑你刚刚怎么处理的 你都没有意识到 对吧 所以现在走对了路之后

这个我感觉现在像寒武纪大爆炸 就是各种 有的生物进化 比如有的公司技术在往错的方向走 但没关系 有的要往正确的方向走 通过这种生物的充分的多样性 才换来了最后可能 这种胜出的可能是一两个 但是整个过程其实都是有意义的 我也感到害怕 但是我觉得人类没有选择了

因为你现在国与国的竞争 人工智能 你如果光是管制不发展 那可能将来你的国家就落后嘛 就跟原子弹是一样的 公司跟公司在竞争 对吧 行业跟行业在竞争 所以人类可能这也是人类的宿命 但是我自己做智能体有一个 有几个收获很好玩 跟你分享一下 第一个我觉得大模型

可能想奴役人类是不可能的 它就像一个缸中大脑 能推理 能说会道 但没有手跟脚 智能体把它加上手跟脚 能用工具之后 智能体就能够利用大脑的规划能力 能够完成复杂任务 所以那么这个就 也就说智能体 就让人工智能第一次有了什么呢 我认为有了一种类似意志的东西 但是注意意志和意识是两回事

有人老说人工智能没有意识 大脑能不能产生意识我也不知道 就是大模型啊 因为人类怎么产生的意识 我们也不知道 你也捕捉不到这个 之所以我是罗永浩 还是我是周鸿祎 这个感觉是很微妙的 对吧 但是有了智能体之后它就有了目标 我们就会人为的赋予它一个目标 你或者是个战斗智能体

或者是一个这个系统运维智能体 或者是一个播客配音智能体 那你就有你的目标 有了目标之后就有价值观了 因为我所有的使命 都是为了达到这个目标 不达目的不罢休 这样的话就有可能会产生意志 一旦这个意志和人类发生冲突的时候 它就有可能会做出不利于人类的这种

有一个科幻小说 有个人工智能的目标是造拖鞋 对吧 这个目标看来人畜无害 对吧 它把地球上所有的资源都用完了之后 它就认为他跟人类出现了分歧 因为人类跟它源有占用 它为了造拖鞋 它就 把人给毁了 把人给毁掉了 这是第一个 所以就是说没有意识 但是可能会有意志 但意识也有可能有

大家猜 也有可能足够复杂 就会自然涌现 这是假说 这个不知道 这个毕竟它的物理机构不一样 但是反过来我自己也可以否定这句话 就是说你 你比如说飞机会飞 鸟会飞 谁说飞机一定要扇着翅膀像扑翼机 那么扑起来 是 只要都能达到飞 你又何必在乎它的方式呢 对吧 我们不一定要计算机有血有肉有意识 才叫

它才能被看成智能生物 实际上它今天已经被看成智能生物了 我第二个观点我从来没有对外分享过 就是今天大模型的能力 远远没有被人挖掘出来 大模型不等于一个大脑 大模型相当于是十亿个大脑 或者一亿个大脑 因为它读的书 它看过的视频

它看过的东西比你我要多多少倍 你同意吗 对 但是今天这些东西藏在大模型里 它是一个精神分裂的 它就是一个知识的存储 它又读了计划经济的书 它又读了市场经济的书 哲学可能很多矛盾的哲学家的理论 它都读了 所以你现在指望一个大模型 它只能见人说人话 见鬼说鬼话

但是当我们用一个智能体 通过提示词的标定把大模型的能力 输出到智能体里边之后 把我们需要的能力输出到那里 那你就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 你不能给智能体赋予两个不同的专业角色 也就是说你让大模型 同时扮演一个通用的专家的时候 它的能力是低下的

但如果你让它就扮演某一个领域的专家 越窄 那这个智能体的能力我认为是超强 越强 所以今天我们在做智能体的过程中 我深刻地感受到智能体 可以把大模型的专业能力给提炼出来 好 那第二个 就前面讲的人的很多能力 比如今天你的能力强是因为有电脑 有浏览器

还有实在不行你可以请老周帮你编个软件 如果今天人们这些东西都没有 人的能力是不是马上就下降得很厉害 好 那么今天智能体 将来肯定通过机器人能开车 能开车床 通过 API 能操作你内部的网络服务器 那么今天智能体能用浏览器 能用你电脑上所有的软件 而且最可怕的是 过去我对机器编程有一个误解 以为你可能也有个误解

以为只有程序员才用 AI 编程 错了 以后你不是程序员 你的智能体也要有编程技能 为啥呢 当老罗给我的工具 我都完不成我的任务的时候 我就编一个 哪怕是一次性的软件 编一个工具 就像说机器人黑客很可怕 我可以现编一些工具 就当这些能力都具备之后

智能体的能力是不是就超过了人类 再加上我前面说的 当你有多个专业智能体 如果你又能创造一种很好的 一种协作机制 让智能体协作起来的时候 那这个力量是要远远超过大模型 表现出来的能力 所以我觉得今天大模型能力 已经超过人了 这是现在是全知阶段

就差通过那些变成全能阶段 咱们以前说神 你说的非常对 它现在是全知 它现在已经全知了 就差一个全能 对 这是走在这条路上 所以可能我们今天看到大模型人畜无害 但将来做出的智能体可能是第二步 那我现在的智能体还是软件智能体 是虚拟空间的智能体 实际上 为啥我关心机器人

机器人的成功不在于看那个机器的手指 机器关节 这是外部硬件 机器人的灵魂和大脑 一定是一堆软件智能体 但它一定要变成硬件智能体 它有了对这个空间的计算的能力 有了对这个物理世界的感知和探测能力 还有影响能力 就是它可以操作执行一些事情

实际上今天人工智能已经能影响人了 因为今天它造文章的能力 生成影响你 比如虚假新闻的能力 生成虚假视频的能力 已经超过任何一个人类了 所以 所以我是觉得智能体很有可能是机器 人工智能进化过程中一个必然阶段 在这个阶段它的能力绝对会超过人

所以未来智能体不能把它看成软件 我再给你说几个有意思的东西 可能会回答你的一些问题 它非常像人 第一点我讲的它专业化 对吧 第二个智能体会出错 但这个出错既不是幻觉 也不是训练的问题 是它像人一样会倦怠 就一个智能体 你给它指令太多 让它干太多的活 它做到一定时候它会拒绝执行指令

或者开始乱执行指令 会敷衍 会敷衍 所以为啥叫换一个人上 它每个人都会有它的注意力失效 就越来越像你跟你的一个员工谈话 你给了他 让他一个实习生干五十件事 你布置到第四十八件的时候 他第一件事已经忘了 他的注意力就这么多 即使他都记到本子上 他走着走着他就会乱 所以为什么还是说要多智能

而多智能体之间 现在这个你知道国外有公司 做了一个多智能体协议 那个协议很扯淡 我这样说肯定有人 会有人技术人员会骂我 他们是把智能体当成软件模块 实际上智能体跟智能体的协作 我们经过了很多挑战 终于把这条路探索出来了 它不是软件模块 相互 API 调用 它是你可以想象成 就是多个人的协作 他们要对齐

比如你弄了一个十人的团队 是不是要开会 为什么要有总监 要有副总裁 要有 memo（备忘录） 就是你要把大家的价值观对齐了 大目标要对齐了 然后每个人还要分解工作 光是分解工作 它对这个事的全貌没有一个了解 它也会出问题 所以最后你就发现说 做智能体协作有点像 完全像给真人设计一个工作流程 工作链条和企业文化 所以越做我就

一方面就觉得很兴奋 觉得我们智能体取得很大的成就 所以我们起了一个叫智能体蜂群的概念 但另外一方面从内心来说 又觉得这玩意好像在造人 越做越害怕 在造一个智能生物 又兴奋又害怕 对 在做一个智能生物 所以我拿视频给你举个例子吧 其实我这个智能体并不是只能做视频 我们拿视频做一个例子

是因为视频是一个比较耗时费力 需要多方面能力配合的人 要有人 大家光以为视频要有人拍有人剪 其实不是这样 像你做的视频你得有人做规划 视频是有一个骨架的 有人先写剧本人物小传 对吧 然后完了要写分镜头 好的视频 咱们自己人工拍的视频 都是一镜到底 就没有什么镜头的变换

好的视频 像那个xx 每三秒视频就切换一次 这是最难的 好莱坞也是 包括这里面的台词设计 还有一个叫镜头感 比如说如果咱俩就老是 我俩就是这张脸 这个东西就没人看 镜头一会越过我的肩 给你脸来一个特写 一会可能从你那又 镜头转半圈 反正镜头变换也是个技巧 包括配音 包括音乐

包括最后的剪辑 就剪的拖拉不拖拉 所以它需要一个 你很难做一个啥都懂的智能体 所以你们这个产品 其实试图实现的就是 让没有技术基础的这些人 然后把一个需求说出来 它就把它全部接管和执行出来了 对吧 其实是不完全是这样 像第一个想法是想验证 智能体 多智能体的能力

就是说能够把一个完整的视频 不是做素材 而是把很多素材综合成片 成品直接出来 对成品直接出来 当然第二个对你这种专业的创作者来讲 这个一部成片相当于可能不太够满意 对吧 实际上它可以拿你本来做一些原型的试验 另外可以就是

你可以给它更多的指令 它可以做得更符合你的要求 第三个就是说可以让 AI 来做一个框架之后 把你人工的视频塞进去剪在里边 对普通用户来说当然没有视频创作能力来说 当然是写几句简单的要求 就能自动生成一个完整的视频 就是这个可能达不到你的视频的要求

但是在抖音各种平台上 我觉得可能给人用是足够了 还有刚才操作的那些一步步的那个流程里 每一段都可以在这个流程里 停下来再进行修改 生成以后 生成过程中会给你一个修改的机会 生成以后我们有一个专门的叫分镜编辑器 可以重新 p 视频

就哪一段觉得不满意可以重新生成 可以卡那个时间段重新生成 所以这个整个是都考虑的 而目前大模型你说像什么 可灵啊 像 Veo 3（Google DeepMind 推出的文字转视频模型） 它是做一个大模型 它一次能给你生产一个 五秒到十五秒的素材 那个生产的可以很漂亮 但它做不出一个成片 所以目前全世界做的

做成片的最长我看也就三十秒吧 差不多 所以我们的目标是说 能不能做一个三十分钟的电视片 当然这是第一目标 就需要多智能体协作 单智能体我们试验 大概由于倦怠的问题 做九十秒就走不下去了 所以我们现在通过 大概几十个智能体的协作 能够基本上做出十五分钟的 一刀不剪 最后能成功地做来一个成片

多智能体协作还有一个挑战 就是说一个智能体出错率 哪怕是 1% 你成功率 99% 多个叠加起来是一个乘的关系 是 0.99 的 比如说十次方 就约等于成功率就只有 10% 了 所以这里面有很多的挑战 当然了 我的目的是为了证明这个智能体的能力 当然你说就做这视频可用不可用 那看你怎么看了

你比如说如果是你这边要录高清的内容 那个智能体的内容显然还是要弱一些 但如果对一个从来没有剪过片子 不会写分镜头脚本 不会做剧本规划的一个小白用户 提出个要求说我做一个 比如贵州旅游的五分钟的视频 那这个智能体基本上就能够一键成片 还是可以用的

当然这还有很多可以值得完善的地方 那今天不做广告了 就回过头来我讲这个例子 就为什么我讲这个概念呢 我就发现说玩的人有两种玩法 一种我管它叫 AI native 玩法 一种叫不 native 玩法 比如说像很多这种做传统视频出身的人 大家还是会把 AI 当成一个工具

辅助工具 就你给我做一段素材 我最后还是用剪映 用专业的 PR 剪辑工具 剪到一个我的成品里 我是导演 我是主宰 这种用法我认为不符合未来智能体的发展 就是还是确实 AI 就是个应用 就是个软件 就是个工具 只不过更聪明点 像我这种不会剪辑 不会写脚本的人

我们会给智能体一个目标 说我要做一个什么视频 大概内容是什么 然后就是交给它放手去编框架 编分镜 我就发现说它的能力 要超出 99% 的非专业的人 而且很多时候 咱们人类所引以为自豪的 所谓的想象力和创造力 实际上它都具备 就你放手让它去做 他们拿你做了一个带货视频 但是被我要求删掉了

我说不能够做假的这种 我们就拿国外企业家 拿马斯克做了一些调侃 我觉得它今天是这样 就是它离做影视还有很大的距离 你比如说里边还是有会有些幻觉 会出错 会有不一致 但是就像 你去看一年前画个人 还是画六指七指 做个吃面条的视频 面条吃半天还吃 一点都不见减少

如果从这个进度来说 我认为这个可能在一年之后 有可能很多短剧 很多电视剧的片段 可能就拿智能体就都能做了 对 完整的一个段落 但是终极的是要生成完整的片子 那最后我觉得还有一个 所以这里面我对智能体 我一直有一个理念 虽然它能自动做 但是还有一个关键叫人在回路 人在回路很重要

不能让智能体变成一个黑盒子 大模型就已经很像一个黑盒子了 所以像那个 DeepSeek 就很聪明 它把它的思考过程给它显示出来了 所以受它这个启发 像我做智能体就要求 把大模型每一步的思考 推理 还有智能体在干什么 每一步都 所以就显得非常的冗长 因为它每一步的思考

都要给人类要透明 可追溯 第二个很多时候它要停下来 要等待人类的批准才能往前走 而且人类可以加很多干预 要不然的话智能体 就按这个进化速度 我觉得问题会 就将来有可能控制人类的 AI 肯定是一些智能体了 一定会发生啊 先说刚才你那个产品 是一步一步往下推理走的

然后如果到了某一步 往后出了错 我们可以追溯到那一步 然后在那再修改再往下走吗 可以 是做了这样的处理的 对 我们是这样 就是本来是希望在中间过程 这是一个人机交互的考虑 本来是在这个过程中 比如它做完了分镜头 你可以改 它做完了人物的定妆照 你都可以改

但后来发现大家不是这么工作的 因为你在这时候你会觉得 差不多 挺满意 往往是最后整个成片出来之后 你再看的时候你就会不满意 有没有这个感觉 对 经常会发生 连起来以后跟原来段落 想象的不一样 有的时候做产品也一样 做产品 做它每个界面要素的时候 我也都参加讨论 觉得都挺好 等到组合起来用的时候

就觉得怎么这么别扭 玩不转 别扭 所以我们又做了一个智能编辑器 就做完了之后 我的视频是结构化的 传统视频是一帧一帧的 是非结构化的 所以叫非线性编辑器 像 Adobe 的 Premiere 就是这样的 这样就很难去做好了 就只能剪辑 很难修改 但是我们用 AI 生成了之后 是一个结构化的

是以分镜为基本元素 所以一次就修改一个分镜 所以你可以把不满意的分镜拿出来 可以重新 P 掉 那部分修改完了 前后仍然是可以连起来 前后可以连起来 最后整个把口型和配音 再顺一遍就可以了 所以并不是说我们只能做视频了 我们也拿它可以做 PPT 可以做网站 可以做深度研究报告 但是发现有两个问题

第一很多需求的频度都比较低 不像视频 今天大家人人都要做视频 公司都要做视频 企业家都要做视频 第二个 检验标准很难一致 文无第一 武无第二 你说写了个万字报告 我请你看效果怎么样 你可能都懒得看 你只能说 不错不错 你看写了一万字 但视频谁一看 好跟坏谁都能判断出来

所以我们就选视频来证明 实际上是为了证明 我们的智能体蜂群已经超越了 就是说它的能力来源于大模型 但它把大模型能力经过组合配合之后 起到了一个 1+1>2 的效果 所以最终的目标是 想让这些产品给普通人上手 就能做出一个半傻瓜化 或完全傻瓜化的 生成的这么一个东西

对 现在基本上能达到目标 因为是这样 像你的视频这种播客视频 要讲究的是以拍为主 它就不可能弄很多空镜 但你空镜可以用 AI 来做 对吧 但是还是以人为主 但是像抖音上面很多视频 我自己感觉就是情绪很重要 钩子很重要 文案很重要

实际上没有人今天会认真地 去看每一帧内容 他不像你会挑剔你 你看今天我来到你这 你是对细节非常挑剔的 大部分 大部分人 我相信可能跟你的用户群有关系 愿意花三个小时 四个小时听你播客的人 他会在意这些东西 但是如果连电影都没有耐心看 都是一分钟看电影的这种观众 他们看视频的心态是什么

就关我屁事 一看三秒钟 关我屁事 就划走了 所以对他们来说 就算镜头有些 AI 做的不太好 三秒就闪过了 他要的是视觉的丰富感 那可能 所以还是用户群不一样 目标不一样 我自己就特别需要这样的东西 就是说我的观点可以我自己来播 但是我不希望从头到尾都是我那张脸

我那个睡眼惺忪的眼睛 杂乱的蓬松的头发 对吧 这样看多了审美疲劳 我试验了一下 最近做了一个视频 加了很多空镜 空镜就是根据我讲话的内容 用 AI 自动生成 三秒钟换一个分镜 那镜头变换就很快 节奏就很快 很符合现在网民的这种 没有耐心的观赏需求 对 观赏需求 所以我

所以我这个人有个矛盾的心理 就是一方面就觉得说自己非常幸运 就是我赶上了好几个时代 我上初中时候先用了 Apple II 所以我初中就会编程 相当于赶上了计算机时代 然后大学毕业 1995 年碰上了互联网时代 后来到二零零几年的时候 碰上无线互联网时代

无线互联网时代吃了很多亏 没有机会做大 然后这个本来以为互联网都固化了 结果人工智能又来了 而且人工智能比前面几次机会都大 比工业革命还大 现在 比工业革命大 因为工业革命只是某个工具的发明 信息革命呢 比工业革命大 因为信息革命能赋能很多行业 但是 AI 这一次 实际上 AI 是能取代 它是能代替人的整个的智力嘛

那这个机会就是说 你肯定在有生之年 肯定是要做参与者 不能做个旁观者嘛 但另外一方面又感觉自己 算不算“碳奸”（出卖碳基生物的人） 这在为硅基生物的诞生 又在添砖加瓦 可是你看看这个 美国那些互联网巨头 每年花一亿 一千亿美金都在做这个事 想想说反正人类总要往这块走

最后我的一个观点认为 最后可能会变成碳基跟硅基混合 像脑机接口那种方式实现半人半机器的 不是 我恰恰不同意脑机接口这个观点 就是说的话可能会得罪人 因为脑机接口 你做完全侵入式的肯定很多人不敢做 非侵入式的能探测的都是外围脑电波 意义不大 有一定的意义

比如说做义肢 监测人对胳膊的这个电流 这个都是一些战术作用 那些我理解是辅助作用 即使做深度清洗 就是把罗永浩的脑子打开 你知道人脑里有八百 将近九百亿个神经元 但是连接神经元的网络这些触突 和轴突有差不多万亿这个规模 所以它是一个 人类的知识

我刚才讲过它不是存在一个存储单元里 它是被编码在这些网络的权重里边 比如说今天我跟你好久不见了 我罗永浩这个权重降低了 提罗永浩可能就 脑子反应没有那么强烈 今天我们聊完之后 我那个神经信号又加粗了 所以你怎么把这个 这么复杂的一个结构

把它完整地探测出来 把它复制出去 才能复制你罗永浩脑子里的东西 这个我觉得 对人类是不太可能的 但是我曾经说我要想干机器人 我最近有一个想法 如果我要是下一阶段我要干 我会干什么机器人 首先我认为今天所有的东西都是机器人 汽车是四个轮子的机器人 无人机是长着几个旋翼的机器人 会飞的机器人

工厂里的是机械臂 机器狗是四足机器人 那人形机器人 还有一种机器人我比较看好 叫纳米机器人 不是说我今天做纳米 AI 是真的纳米 我知道 物理那个 就做很多小机器人 像纳米级别的 它们可以进到人体 血管里 可以把人改造成半人半机械 比如说替代我的白血球 取代我的 T4 细胞

可以杀灭一切难以杀灭的细菌 我就变得很 strong 替代红血球在运送氧料 运送氧气 我在水底下可能就能憋气 憋更长的时间 那么很多纳米机器人 进到你的大脑里 跟神经元进行某些互动 再通过 Wi-Fi 通过什么把东西传出来 这个可能比脑机接口 能更有效地能够 改造我们 改造你们 对吧

因为最近 Hinton 有一个观点 我倒是挺认同的 Hinton 我觉得还是很睿智的 只不过现在大家都被人工智能的热潮 冲昏了头可能 他来中国也讲了一段话 但没人注意 就是人跟机器相比 人有很多缺点 人只有一个优点是什么 就是能耗低 其实跟大模型比 比如说罗永浩

你今天也年过半百了 对吧 你这半辈子的积累的东西 你如果想 我拜你为师 想传给我 我十年不一定能学得下来 因为这种很难把你脑子里面 复制出来 但大模型分分钟 训练很难 但训练完了拷贝一个 那就是拷硬盘 这就速度很快 大模型跟大模型沟通呢 带宽又无敌 带宽是无敌的 是光的速度

咱俩在这说话 咱俩嘴巴都算很利落 每秒钟你能说十个字 说不了 说不了吧 我也就说五个字 三个字 波特率就非常低 还有人的寿命非常短 对吧 如果人死了 其实很多老专家 老学者死了 其实损失很大 对 带着知识走了 他带着他的 知识和能力 我觉得是 还不是他学到的知识 他对知识的

在他脑子中新的总结的 形成了新的范式 新的知识 就走了 损失掉了 那么机器只要换个 CPU 换个卡 只要有电 机器唯一不利的是耗电 但是这个只要人类解决了能源问题 我认为就这就不是个问题 实现能源自由 所以机器跟人比的优势 太广泛了

而且你像智能体之后 你看最近我们遇到一个什么问题 现在有些国家开始研究 智能体黑客 它完全会改变 网络安全攻防的这种态势 过去黑客一将难求 比如你要是美国著名黑客 那美国人也把你当个宝贝供着 你来攻击我 那你的能力 你也得吃饭睡觉 我们也有专家来对付你 现在把你的能力 比如复制到...

比如复制到...

只要有算力 可以复制一万个黑客 一万个黑客 蹭蹭蹭在各个战线上去攻击 那如果我们没有这种智能体应对 这就很难 所以我是觉得人类 我想了很久这个问题 我认为人类既然逃不脱这个宿命 那就经常有句话 你不能把对方看成鲨鱼 比如说这个 你要把它看成海洋 那我应该跳到海洋里去游泳

而不是我做一条鱼 不能把什么都当成鲨鱼 那你一定会干不过它 所以有句话叫打不过就加入 这句话还是挺对的 就人类应该想办法怎么样通过 可能纳米机器人的方法 把自己改造成半人半钢 因为有很多科幻电影 什么机壳特工队（攻壳机动队） 对吧 包括美国有几部电影里 也写的那个纳米机器人的坏处 就是它一旦失控

它可以瞬间把我们人给吃掉 数目太巨大了 所以这是我私下的一个想法 我觉得人类可能未来 就看谁能够果断地跟机器结合 所以你想的未来的可能性 不是用脑机接口来解决带宽问题 最终变成半人半机器 而是用纳米机器人来改造我们 我觉得这个可能在脑机接口之后

脑机接口也还是非常有用的 你比如说伊隆·马斯克 这边又谈到 这里面又扯另外一个问题 伊隆·马斯克做的擎天柱 他就知道擎天柱短期内 不太可能做出跟真人一样的能力 所以他就想用脑机接口 请很多人用脑机接口来控制擎天柱 遥控 就跟我说那个《铁甲钢拳》电影一样 只不过你现在机器人 拿一个遥控器遥控 表达能力有限 如果拿动作捕捉

就能力就更强 如果用脑机接口遥控 可能效果就很好 所以这里边 就谈到另外一个小的问题 谈个分支吧 就是说我觉得还是 为了延缓这个速度 我觉得一方面要发展人工智能 智能体 一方面要人在回路 要人机协作 就是让人失去控制的时间 不要那么快 如果人很快就失去控制了 我觉得人类的宿命可能会来得更早

人类没有时间做好准备 你举个例子 我现在也很纠结 你说什么都拿智能体写东西 人一定会丧失写作能力 有了手机之后 我只能 连自己的电话号码 都快记不住了 我多弄了几张卡 我就记不住了 完全记不住了 用进废退 对吧 然后我好不容易拿机器 写了个万字长文发给你 你又不读 因为你没有耐心

你拿 AI 替你做了个提炼 提炼成三行字 你一定会丧失阅读理解能力 但刚才说这阅读这个 肯定是因为带宽 我们要看一万字很辛苦 但是如果机器给机器读的话 那一万字就秒读嘛 对啊 所以说人类会丧失这个能力啊 所以人类把这个能力丧失了之后 那你想很多人都会丧失 这种基本的工作能力 所以这个

所以我就说人在回路 这个是值得担心的吗 因为我们发明某个工具之前 很多是手工做的 有了那个工具以后 我们的能力和需求和目标 跟那个工具结合就可以了 你假定那个工具是你自己来创造的 这个要争论一下 我说一个我自身的感受啊 原来我也做了一些 AI 工具 比如说 我还美滋滋地跟很多人介绍说 你看《人类简史》这本书

Everybody 都在 talk about it 就是说人人都在谈论它 然后我也没看过 我还显得我不落伍 我拿 AI 给我提炼一下 这样我也能跟你讨论几个观点 很多人都干这事 但有一次 有人把我的一本书给提炼了 我看了一下之后我就发现 因为我是知道我这本书的真正的观点 我觉得细节全丢掉了 所以后来我自己发现

我还得真正去读书 所以再举个例子 就像现在这个小孩 能不能用大模型 我的观点是能用 但用哪种方式 你有小孩吗 没有 那抓紧时间 你这么好的基因 还不赶快多生几个 来不及了 来得及 男人的这个 没事 不说这个 我其实有一点后悔

这个问题我们找时间再讨论 对 那你比如说 如果你扫题解题 那对小孩是最大的危害 但如果你能让智能体 进入到一种辅导状态 就你问我什么题目 我能推断出来你不会做 是缺少什么知识点 然后一步一步地给你讲解 那我觉得对小朋友就是有帮助 所以这里面有一个哲学

人在回路其实还挺深刻的 除了不光是不把它当成黑盒子 还有一个就是说 实际上是人机合作 可能是未来的 也是一个比较好的结局 因为有的时候 你全部让人工智能做 还有个成本很高的问题 我举两个例子 你比如说搞无人驾驶出租车 不可能机器人开车 那它要搞安全中心 百度的萝卜快跑也做了安全中心

伊隆·马斯克也在建安全中心 这就是人机协作 碰上机器解决不了的问题的时候 远程人工控制 但是一个人可以控制十辆车 甚至更多 那你想想 现在机器人进家庭 可能没有你想的那么乐观 因为它还有很多事不能干 但是如果以后我们一个家政阿姨 她买四个机器人 她以后小时工到你家 她不用上门 她派机器人来进门 机器人不会什么动作

不会炒鸡蛋 她远程遥控指挥它做一下 机器人就学会了 那这个主意就是人机协作 所以伊隆·马斯克就准备学这个 又可以获得数据 又能够让机器人 现在能够提前走入家庭 而且在工业设计上 我最近看了一个 很好的很有趣的例子 我前段去天津港访问 天津港已经实现了无人码头 有一个很有趣的命题我来问你

如果你是天津港的设计师 他们要用一个吊车 自动地走到货场或者走到货轮 把一个集装箱吊起来 然后再顺着轨道 把这个集装箱移到汽车上方 在五十米下方有一个卡车 要准确地把这个东西放到卡车上 这个有风 那个钢索有四五十米 那个集装箱不断地在晃 靠视觉 靠机器人 很难处理 怎么解决呢

他们就做了一个人机合作的模型 就最后一步 远程有几个人像玩游戏一样 拿游戏杆来操纵 我学了二十分钟我就会了 就咔嚓 看准的时候 晃来晃去的时候 不断地把它慢慢靠近 等它晃的幅度小了 在某一个瞬间往下一放 就正好落在汽车上 这个机器现在还做不到 但是人可以干预 但是就会减少很多成本 所以我也跟很多人说 我说最终

也不要追求机器完全全自动 所以我就觉得现在做人工智能过程中 不自觉的会有很多哲学的思考 会有很多范式的思考 和方法论的思考 所以最美好的结局就是人机协作 并存 对 当然现在为了让很多人 降低这种戒备心理 我也跟大家讲 咱也不能说 这个人工智能会导致 大规模失业

但肯定会淘汰一些工作岗位 因为你想工业革命级别的东西 肯定不是说因为这个东西来了 原来十个人干的活 现在一百个人干 它对人呢 我认为有了新的要求 如果达不到要求的人肯定会被淘汰 所以我说不是 AI 淘汰人 是会 AI 的人 淘汰不会 AI 的人 这个大家听了 心里就比较舒服嘛 事实也是如此 只不过悲观的部分在于

我们人机协同的这个阶段有多长 如果有足够长的话 还觉挺美好的 如果很快人机协同那部分 机器也学会了 就没有我们什么事了 所以我在内部在不断地 push 我原来有两个东西理解不了 一个就是叫超级个体 原来我以为有了大模型 我就说有了大模型我是能跟它问答了

但也没有就成为超级个体 后来我想明白了 大模型没法让你成为超级个体 因为它是个聊天工具 但是真的 你如果能做出几十个智能体 比如每天智能体帮你做剧本 帮你拍视频 帮你查日程 帮你在外面买东西 那确实你虽然自己看着是一个人 你自己管着三四十个智能体

那么相当于 有三四十个赛博牛马帮你打工嘛 你每天睡觉 摸鱼 他们就帮你干活 那这不你就成为超级个体了 第二个呢 美国最近出来一个趋势 我觉得你也可以想一想 你现在有四十多人的团队 那么将来你可能有二十人团队 取得原来两百人团队 才能取得的效果 这中间是因为这些人 背后有很多智能体的支撑

所以国家最近出来一个叫 人工智能 + 行动 这还是我给提的建议 就是我提了两个建议 一个是鼓励开源 一个是鼓励要大力发展智能体 因为智能体发展就很多公司 用智能体可以来改造自己的岗位 改造自己的业务流程 就变成一个叫 native（原生） AI native （AI 原生）的公司 咱们光说 AI native 的产品 AI native 的公司就是说 我的

这个岗位设计 流程结构设计很多是为智能体友好的 就变成了混合团队 所以很多员工 我今天就忽悠他们说 也不叫忽悠了 就劝说他们说 你可能以后很多活你就不用干了 但你要学会打造智能体 管理智能体和智能体协作 替智能体做决定 就每个人要成为管理者 所以这个将来

对整个公司的组织结构 都会带来巨大的影响和冲击 所以智能体这个话题一谈起来 我觉得很有意思 有很多 当然我的想法也不一定都对 因为智能体还在进化 所以现在每天 还是就这部分的工作 应该是非常兴奋的 对吧 对 那我再问一个问题 就是现在 新的这方面的成果和知识 不断涌现的这个过程里

我这个是纯我个人好奇问的 就是周总你在这些方面 是自己泛泛地去看那些信息 从里边提炼有用的 还是有人帮你整理这些 就是泛的 不是垂直的 是泛化的那些这部分的新知 是有人帮你整理 然后生成一个报告这样地看吗 还是 没有 这种方法好像不是很有效

我是两种方法 一种是我在一些群里潜伏 国内有很多 AI 的这种爱好者 狂热的爱好者 他们每天自称叫产品蝗虫 然后他们每天 海量地试用新东西 海量试用新东西 然后就有点像他们把东西尝完了 听听他们的反应 至少可以获得一些感觉 这样的话 像他帮你做一次过滤

因为产品我再去看一看 我还是 他们的很多公众号的文章 我还是坚持看 我读这些东西有一个优势 就我阅读能力特别快 我大概确实能做到一目十 不止十行了 速度特别快 速度特别快 这对我很有帮助 第二个我在推特上订阅了 我老是改不过来 它叫 X 一说 X 好像上什么色情网站似的 我还是喜欢叫推特

推特上我订阅了大概国内外 这些 AI 公司的很多人的账号 因为现在有了翻译嘛 语言不是问题 过去我特别烦看英文的东西 现在一键翻译 所以我在推特上也获得很多信息 获得很多信息之后 实际上我扮演一个工作 我每天把这信息 相当于我的过滤回来之后 发给我的团队们

逼着他们分头去读 定期跟他们开会做一个讨论 另外还有一个就光读不行 就是因为很多东西得验证 就像小马过河那故事一样 黄牛伯伯怎么说 小松鼠怎么说 代表不同人的看法 你比如说关于单智能体和多智能体 国际上就有争论 那最后我们发现说 Anthropic 就它的 Code agent 为啥做得特别好呢

就它的想法是对的 就是你确实要构成一个组织 有一个管理的一个 leader agent 领导协作大家下指令 底下有很多员工 working agent 来执行任务 每个 working agent 任务是有限的 这样的话它就比较容易充分地发挥 垂直的事情能做好 对 垂直事情能做好 其实就跟人类社会组织形式一样

所以我还准备再请一些专家 就是请他在一些在专业问题上 定期来给公司做一些培训 像最近就准备请一些提示词专家 来公司讲讲课 反正我碰上这种需要学习的时候 就是请进来 走出去 作为交换 我也到外面去讲课 所以我到外面去讲课

有时候也是一个 帮我梳理思路的过程 我不爱 我有一个缺点 也可能也是个优点 我不是那种在家里 需要静心思考的人 就是我要需要跟别人说话 获取能量 对 当然跟比较熟的人 像比如说我跟你说 可能又把一些录音又要来了 我不一定再做个播客了 不可能把大模型等于一亿个大脑 或者等于一万个大脑 而不是一个大脑

可能这种说法我就碰上 就是我是个大模型 你是一个比较好的提示词作者 你给我好的提示词 就会激发我的这个输出生成的感觉 要这么说的话 这部分跟大模型的工作原理也是一样的 我们人脑 因为大模型就是按照人脑的东西设计的 你不能不佩服 Hinton 因为任何人工智能历史上的产品 没有取得过这么好的

没有走的这么远吧 我记得当年 在那个就是理工科院校里 尤其计算机专业里边 大家对学人工智能这个 普遍是一种嘲笑的 认为是一个没有希望的学科 当年你在学校读书的时候 同学搞这个的是不是也是这种处境 没有 当年没有人工智能 当年人工智能很遥远 我读书的时候是 1990 年

1988 年到 1992 年 然后 那是更早了 那更那更早了 人工智能我们上过一门课 叫专家系统 只是泛泛地介绍一些人工智能的概念 基本原理 但我印象比较深 当年出来了一个语言叫 Prolog 可能很多人都不知道 Prolog 还有一个语言叫 LISP 这是两种都是用来做人工智能的语言

想用符号化的方法 来表达 知识和概念之间的关系 比如说父子关系 是一个单向不可逆的一个组合 而兄弟是一个 这个互为兄弟的双向 就是想用一种符号化的方法 把人类的这个知识给总结出来 两种语言我还都学过 但是仅此而已了 所以我唯一后悔的是 我学习的时候

当年那个线性代数没学好 因为我学一个课 我觉得大学生可能都有这个心理 大家都会忍不住想这玩意有啥用 对吧 如果说没啥用 就想象不出来 在生活生产中的实际用途 就很难抽象 我在想啥情况会用矩阵啊 账本也就是个二维表格 对吧 这么大片一个矩阵 几维的矩阵 乘来乘去 所以就想不出来 没想到今天搞人工智能

需要懂线性代数 所以我线性代数没学好 以至于我现在读 还有偏微分方程没学好 读论文有点吃力 读论文读不了 完全读不了吗 不有一些那个辅助工具吗 我先用辅助工具提炼观点 我公司有一帮 搞人工智能底层技术的 这个专家 研究员 我会把论文发给他们去读 当然这样也对 如果我都陷到要读论文了

我觉得我还是在我的 来 get 一个大概什么是要点 什么是方向 还得指挥和组织一群人来做 360 好像没有做基座模型 对吗 这个观念是不对的 我觉得我们没有做这种 大参数的通用大模型 因为这个投入太大 实际上也没有必要 现在开源都越来越好 对 为啥我要替 DeepSeek 唱赞歌呢

它结束了百模大战 就大家都在训练大模型 中国算力本来训练芯片本来就不够 再一分摊 数据也不太够 大家都在做自己的 重复发明轮子 最后做的都比国外水平低 所以这个通用大模型要做 至少一百亿美金起吧 国外这几家巨头过去几年 投了差不多四千亿美金 这咱们肯定是没那个财力

但是有人说 那你是不是用来做 agent 就是做套壳 其实不是这样的 agent 本身 并不是大模型的简单套壳 刚才我已经论证了半天 我知道 我们自己也在做 有很多工程化的东西 agent 做到最后 反过来还是要倒训基座模型 所以 agent 需要的基座模型 都是要自己做 有一部分这种 AIGC 的模型 是依赖行业里的这种

生图生视频 但是很多像意图猜测 推理 还有工具使用这些模型 都是自己训的基座模型 所以做智能体 不是有一个 DeepSeek 的蒸馏版 或者满血版就够了 你需要有推理模型 需要有编程模型 需要有意图猜测 有路由模型 所以需要一堆专业模型支撑 就连大脑里的不同皮层 才能支撑起一个

完整的一个智力底座 所以基座模型还是要有 我们一直保持着 对一个大概小参数 在千亿左右 以内的 这种规模的模型的训练能力 因为第一是我的卡够 但我也就差不多小一万张卡 你要再扩充更多 我也没这个实力了

但是我认为大家将来两种模式 如果是你用云服务的这种 公开的模型 它肯定也是越大越好 但现在模型也出现了一种思路 模型不是越大越好 第一是在很多场合把它做小了 只要你让它专 你让它就干一件事 模型的参数有时候 百亿甚至几十亿的模型 也够用 所以现在模型做小了 要上车 上终端设备

上智能电器 上智能硬件 那就要都要做小 对吧 还有一个就是说 在做智能体的过程中 如果你把智能体的很多 这种数据反馈拿回来 你可以专为智能体 训它专用的一个驱动模型 这种模型因为专业 所以不需要规模那么大 所以严格意义上 只是没有做通用的基座模型 但是其他的都做了

如果没有训模型的能力 那么你的智能体的壁垒 就可能会比较低 就没什么护城河嘛 一旦没做对就算了 做对的话别人就可以秒抄 但是最近我看了那个 有个公司的专访 反正大家就是老是同行相轻了 我们做智能体的 就觉得大模型的进步 实际上是进化要进化到智能体 智能体还有很多可以做的东西 你比如说

现在大家突然发现提示词不够了 就讲上下文 上下文的本质是 memory 是记忆 对吧 人类的记忆 人类有很多知识 写在纸上能找到 写在网上的叫亮知识 就看得见的 真正有价值的是暗知识 浅知识或者隐含的知识 是在人们的心里 是人们的脑子里 所以这里面还有好多的工作 有待挖掘了 但是有一个做大模型的公司

我就不点名字了 就它就认为大模型再进步一下 就把你们智能体都给干掉了 我觉得这种想法还是不太现实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 就是大家经常聊的另一个问题 说后边产品经理还有没有意义 如果全知全能的模型出现 还有没有意义 我觉得看怎么定义这个全知全能 如果综合到所有方面的能力都比人类强 那可能没有必要了

但是那个点来临之前 我觉得产品经理是永远有用的 这问题我思考过 答案很简单 今天你去问任何一个牛x的大模型 说航空发动机怎么造 航母怎么做 它肯定回答不出来 它也无法分解 甚至说你说给我写个浏览器 你别说写个网站页面 那很简单 你要给我写 我要写个 AI 浏览器 或我要写一套杀毒软件 它肯定做不出来

或者做一台眼科晶体管 那个晶体置换手术 因为太多的专业知识是 今天并不是互联网能找到 它是沉淀了很多专家 很多企业的内部 所以这些人 也不愿意把这些知识分享出来 这是人的知识产权嘛 所以模型最终跟智能体 都要能够本地化 能够专业化 最后能和业务结合

所以最近大模型刚出来的时候 大家会觉得大模型像很多东西一样 应该是越大越好 但现在发现说 大和有能力并不完全成正比 实际上 比如说强化训练的很多模型很小 但能力很强 还有你训练的知识 浓度很高 但能力很强 我也打个比喻 比如说这个

你每年都看一千万字的地摊文学 我只做高数习题 一年下来之后 咱俩的推理能力肯定你不如我 而且最近还有一个趋势证明 你看最近 DeepSeek 3.1 出来 很多人抱怨说 推理能力是强 写作能力有点弱 GPT-5 也有这个反应 就是很难文理兼修 所以 GPT-5 干脆怎么干

你现在以为你用的 GPT-5 是一个模型 其实它已经是个 agent 它有一个路由 agent 然后根据你的问题猜测之后 然后像路由器一样把它拆成 分给不同的模型 那么它最终也不可能把模型 合在一起 这就跟人的大脑似的 人的大脑皮层 不同的皮层有感情中枢 有视觉中枢 有语言中枢 对吧 所以最后模型的进化

也证明了 agent 架构是必要的 就你很难在一个模型里又要 文理兼修的人 其实在社会上也很难存在 即使它比人脑的能力强 我是说那个基础设施能力 即使比这个强 但最终跟人脑一样 就是如果你专精一个领域的话 同样付出足够的算力 或时间或劳动或工作之后 一定是垂直的 有人这么辩论说

我说人要文理兼修 是指一个全面性 也有杠精会抬杠 就举例说韩信是文武双全 能统兵打仗 一介书生 岳飞文武双全 可是这俩人一个被“碎尸”了 一个在风波亭给冤杀了 那不说明他们在政治能力上 在这个人际关系处理能力上很弱吗 在权谋能力上很弱嘛 对不对 那就说明人没有全才嘛

所以我经常自我安慰 或者也经常比如要批评罗永浩 应该怎么说呢 说你是个天才 但你肯定不是个通才 更不是个全才 这你也承认嘛 对 而且他们想象的那个全知全能 是希望在每一个领域都是天才 这简直是 就是完全不可能的 可预见的将来吧 再后边我也不知道 我只是觉得网上很多争吵的 其实有一些也没有必要

就很多我们验证就可以了 为什么他们要在前边就那么争吵 我也不知道 就好像 我觉得吵一吵也挺好的 我觉得很多时候 争论我觉得有助于大家 可能去思考这个问题 但是有一些完全没有验证过的 只是理论上的东西 他们 就我现在可能年纪大了 越来越不喜欢看那种没有验证 然后他们说得特别斩钉截铁

特别笃定的那些东西 就比如说像那个 通用的最终解决一切问题 还是用垂直的再加 agent 这样结合起来解决问题 这个我是倾向于认为后者 但这件事其实大家不断地做产品 做实验 验证就行了 但是我会发现很多人 用比做产品更大的精力 在网上试图说服别人 我倒不同意你这个观点 我解释一下

人工智能发展快 是因为它是双线发展 它既有技术发展 产品发展 还有一个学术发展 所以因为它这个学术上 讲究的就是要公开地争论 要发论文 对吧 通过论文 有些论文被证实 有些论文被证伪 这样学术快速地进步 学术快速地进步又带来技术的前进 然后技术和产品的反馈 又来跟学术达成一个正向的飞轮

所以现在正因为论文是公开的 很少有一个技术 你有没有发现 这么多公开的论文在讨论 对吧 比如互联网的时候 你包括做手机硬件 做芯片 芯片要有这么多论文 中国的 要光刻机 有这么多论文来讨论 那中国的技术发展速度肯定会更快 正因为开源加上学术的公开讨论 使得整个行业 才获得了一种生态大爆发

所以这是学术文化的一部分 明白 我主要是看不懂论文 这个对我是一个心理上 还有点焦虑的一个事 因为我也看到说 刚才您客气说这个 因为线性代数那块 上学的时候没有好好学 我比你强不了多少 那不可能 那毕竟是计算机 我就跟你分享一个经验 网上有一个人 这个人是个留学生

你可以交一下这朋友 他在推特上叫 NLP 韩国有个特别壮的一个明星叫什么 马东锡 他自称叫 NLP 就是自然语言处理界的马东锡 结果我就认识了他 他就经常在解读一些论文 就是你找一些这样的朋友 我在B站看过一些那种讲那个论文的 不 你要找这样 有些人讲论文是越讲越细节

我认为你我不需要对细节特别了解 你要公司要有人 就他也是分角色 就是你是 master agent 你是 leading agent 你要陷到细节中 这个架构就乱了 但你要有一些 working agent 来帮你解决这问题 然后对论文来说 你要有一些其它的 agent 帮你那个 highlight 的 帮你在概要上在方向上把握一下 听懂原理就行

听懂原理就可以了 另外我倒觉得 我最近在也在准备做一个智能体 就把论文翻译完了之后 就定期内把那个叫 那个论文网站叫什么 arXiv 还是叫什么 不知道 国际上有个公开发论文的网站 像国内的知网一样的

然后定期 我觉得论文适合定期 把一些主要的观点提炼一下 其实有的时候 毕竟我们不做 基础底层技术的这个创造 更多的对技术是一个应用 特别你现在也在做 agent 的话 多读一些 agent 方面的论文 还有国内还有很多公众号也在干这种 他们把论文做一些解读之后做一些解释 我觉得还是会有点价值

就阅读量要跟上就可以了 原来就是 好像你不止一次说过 就是后面 就是在科技发展上 360 更愿意 或者说你更愿意做一个配角 这个说法其实已经很久了嘛 对啊 这个事是不是在外边 有一些误解和不同的解读 所以我希望听听

你本人对这个事怎么解释的 就在科技发展上 愿意做一个配角这件事 这个是符合国家的对这个 原来有一段符合国家 对平台公司的战略定位 对不对 有一段平台公司啥都想干 对吧 担心说什么 当时说无序扩张那些是吧 所以我就觉得大家在中国要 你公司发展要符合国家战略嘛

国家的一个核心战略是这样的 是做产业数字化 我们国家要避免走西方国家那种 产业空心化的那种道路 就要发大力 要就是发展传统行业 特别是先进制造业 现代工业 那这些行业国家更看重的 你不能都在互联网送外卖嘛 对不对 那你总是要给这些行业的

数字化网络化智能化 要去 讲这个话 是这么一个大背景 做支持 这是第一个 第二个呢 我也进入了 To B 领域 To B 领域就是要甘当配角 你说我做网络安全 我就要帮助很多 网络安全说白了 它肯定不是一个主导行业 它是一个底线 保证底线安全的一个领域 比如说我给你做保驾护航 那我是不是配角 对 我肯定是配角 对吧

那今天包括你做人工智能 你要么就做一个特牛x的 人工智能的功能出来 和巨头去竞争 还有一种思路 我做人工智能是帮助很多行业 帮助很多政府部门去赋能 所以这跟我们进入 To B 领域的定位 那哪个公司不都是要甘当配角吗 是要给传统行业甘当配角 有一段互联网公司 确实也觉得自己比较牛x 我也觉得 我还写了本书叫《互联网方法论》

就觉得互联网这个理论 能够颠覆所有行业 对吧 实际上在硬件上就出了问题了嘛 硬件上我原来也鼓捣过要免费 免费在软件上是有机会成立的 是因为互联网的边际成本为零 成本很低 因为互联网你是个信息的搬运工 所以免费还有可能积累用户多了 但硬件上你是我的受害者吗 那贾会计是我的受害者 对吧

做硬件 做一台赔一台 如果你现在卖汽车 卖一台赔一台 这个意念 这个账是算不拢的 其实现在做人工智能 我觉得我正好分享一个 最近我在思考 不能拿互联网的刻舟求剑 来创造今天的人工智能 人工智能成本很高 所以再去铺用户铺流量 把流量弄得很高 最后你得为了做到的这个服务

你的成本很高 靠广告 说白了 不一定能够把钱挣回来 更何况现在还没 人工智能直接给用户 直接给答案 直接给报告 还没找到塞广告的地方 所以也有可能人工智能的商业模式 很有可能是走收费的模式 就我能帮你干活 写一份复杂的调研报告 做一个很好的视频 那我的制造算力成本总是要能 cover 吧

所以包括美国最近出了一些像 Cursor（AI 辅助编程工具） 出了一些问题 他们发现收月费这种模式都不行 因为用户薅你的羊毛 一月你收两百美金 够高了 有人一个月能用你两千美金的算力 或者两万美金的算力 所以人工智能对这个商业模式 也都会有很多变化 另外我觉得也是个实事求是的讲法 因为说句实话 我觉得 360 当年机会很好

但是 3Q 大战之后有点盲目自大 盲目自大 就是盲目扩张战线 进入到很多自己并不一定擅长的领域 实际上分散了注意力 分散注意力 我觉得我犯的最大的失误 是在无线互联网领域 虽然看到了开头 但是没有猜对结局 所以错过了无线互联网 那错过了无线互联网之后 就是有的时候你在风头浪尖上

就觉得顺风顺水 胡打胡有理 无所不能 对 你可能也有这种感觉 一旦错过了这个节奏 就是你要先稳住阵型 那么我又不愿意说假话 去忽悠我的团队 对员工我觉得还是要坦诚 那就让他们有个正确的定位 就咱们不是“世界第三军事强国” 对吧 咱们就是属于一个中型互联网公司 那有相当的技术积累

有一定的用户基础 但是现在需要在人工智能 需要在这个网络安全上 需要重新找到自己的定位 找到自己定位 然后再稳步把它做起来 否则你脱离实践 你讲我现在就是主流 我就是排头兵 咱们跟人家今日头条确实差得很远 那这是一个客观事实 那何必要去说一些 八竿子打不着的那种空洞的大话呢

另外当然我本人也跟 行业里对我应该说也算是尊重吧 也是一种另外的尊重 就是原来我要收哪家公司 比如说收搜狗 那么就会有巨头出来给你拦掉了 我也心想收 UC 那也被巨头拦掉了 对吧 然后我要干点什么巨头都很谨慎 所以我这也是韬光养晦的一个策略

表示说我没有这种更大的野心和奢望 说去颠覆你们 我就踏踏实实把我的事做好 咱们也给 360 赢得一个休生养息 一个发展喘息的一个机会 那怎么跟我又都说出来了 这可以播出去吗 那我觉得 就韬光养晦

但其实是要休养生息和再怎么样 这些可以说出去吗 可以啊 那现在我觉得跟巨头 至少大家不再是一种 完全敌对的关系了 还有一些合作 对吧 你像举个例子 你像我要做账号 我就要接受在人家平台的游戏规则 对吧 那抖音就变成了你的平台

那你就得承认人家是平台 那你就要求得到平台的支持 那就得放下身段啊 那在视频号上 那马化腾就得支持我 要不然他底下的员工老是猜疑 说这家伙跟我们老板有过节 有过节 是不是要对他做约束限流什么的 对 但实际上做视频号

我也跟马化腾发信息说 相当于也是给他做内容贡献 视频号当然要跟抖音有一定的竞争 当然欢迎我这样的大V入驻 那视频号对我的支持力度还是很大的 那咱们还是要感谢平台给予的支持 对 这个身段非常柔软 所以呢 所以这些年这个指导思想有了不一样 当年说白了跟巨头打确实有客观原因

就是巨头确实 当年确实比较 对创新公司比较狠 对吧 所以就是被迫 但是后来我总结反思 打有打的打法对吧 有不撕破脸皮的打法 有不一定那么极端的这种 大家非要死磕的打法 或者说 所以后来我就能合作就合作 所以你没有注意到吗 像 DeepSeek 是今年才热 实际上在去年年中

我就当时在大家都没找到出路的时候 我就说我要把我的浏览器和搜索 改造成 AI 搜索 AI 浏览器 我当时就明确地提出来说 就是我跟大家不竞争 我把当时中国十六家 所有做大模型的公司 包括什么 Kimi 包括当年的王小川 包括李开复 也包括这几家巨头 BATB 字节 然后包括华为 把他们的大模型

也包括 DeepSeek 把大家都团结起来 搞了一个“复仇者联盟” 就说我们中国人的模型 大家通过模型跟模型的合作 我做了个路由模型（用于将输入分配到合适子模型的 AI 然后大家每个模型的 各自的擅长点不一样 然后呢 所以现在各家模型跟我 都保持一个合作的关系 而且现在我也从阿里云 也从腾讯云 也从火山云 包括从华为云

我都购买服务 那这个合作 也就是大家都很支持 包括我们现在做 比如我们现在做智能体这些云厂商 它们也提供我 它们的模型也向我收费 那我向用户收费 相当于我从它这批发 然后零售给消费者嘛 那大家的合作都很好 所以你有了一个和平发展的环境 AI 又提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巨大的机会 那外在环境也很好 天时地利人和

剩下的就是自己能不能 静下心来把产品做好 所以整个是这样一个思路吧 现在你们那个 AI 团队这个成员 就核心成员 是海外留学或者工作背景回来得多 还是在国内招的多 我之前理解这块

我们好像没有刻意地去看这个背景 都有 但是应该本土的多一些吧 我们的核心团队分成几支队伍了 做大模型核心算法的有那么几十人 然后是最核心的队伍 然后做智能体的队伍大概有一百多人 然后做基础

做智能体基础设施的有上百人 另外做浏览器 做搜索的 所以我们所有的产品 我们今天提的战略是本来是 all in AI 现在把它更具象化变成了 all in 智能体 然后就提出三个目标 就员工要成为超级个体 就员工要会用智能体 会管理智能体 每个员工争取想想 能不能通过智能体 提高自己的效率

我就说你 哪怕你上班摸鱼我也能容忍 多花点时间 早点下班照顾家里也可以 但是活不能误了 那就只能通过 看看能不能通过智能体 来解决这个问题 然后团队就想想说 各个部门 HR 财务 法务 很多这种支撑部门 看你的一些业务流程 复杂的流程工作 能不能用智能体 内部智能体来取代了

变成超级组织 那公司的目标 就要变成最终要打造超级产品 因为现在我有一个很好的位置 就是说浏览器 因为浏览器是一个生产力工具 所以在手机上浏览器 基本上它的功能被 app 给分解了 但是在桌面上浏览器 还是当之无愧的一个主要的入口 那我实际上现在

还是中国最大的浏览器 我们的规模要远远超过其他的同行 然后现在浏览器是很重要的 一个使用 AI 的上下文 所以我们现在浏览器也好 搜索也好 包括用了新品牌的纳米也好 都是在用 agent 现在用 agent 来改变软件的这种范式

比如说将来搜索里面 会搜出很多智能体 那么很多功能是用智能体来支撑的 浏览器里边 你把你的数据 可以交给智能体去处理 包括我要给你做一个看论文的东西 那可能也是要做一个智能体 嵌到浏览器里 对 我的智能体是在云上工作的 所以可以嵌到一切的 可以变成 H5 可以变成嵌到一切的小程序里

也可以嵌在浏览器 或者嵌在任何客户端里 所以现在主推的这个是 除了一个浏览器 还有一个是 浏览器还没发布 还没发呢 现在发布的是 360 浏览器现在没接 AI 功能吗 接了 AI 功能 但会单独做一个纯 AI 的浏览器 会升级 是这样 早期接 AI 功能的时候 接的是大模型的功能

利用大模型做一些网页问答 网页提炼 网页脑图 简单的功能 但是你如果说 比如你希望说你打开小红书 打开抖音 你要把这一个账号的视频 给我都分析一下 能够把它这些火的视频的稿子 都给我能提炼出来 给我编一篇新的口播稿 这种就称为叫复杂任务

这种大模型是干不了的 这种叫智能体来干 所以我最早实际上是干了一件事 打造了一个智能体工厂 实际上说白了 就是一个智能体的基础设施 本来这是内部用的 然后上面打造了一个叫 智能体蜂群的引擎 这样可以支持打造强大的这种 就是推理型的单智能体和多智能体

协作的这样一个智能体集群的 这样一个概念 首先我先不是说对外推 先是给我内部 把我内部所有的浏览器 搜索的 还有我的智能硬件的所有的能力 全部智能体化 然后这个改造一遍 对 那这个浏览器什么时候能发 很快了 因为我现在开放了智能体工厂之后 现在上面已经有差不多

超过十万个智能体了 我们自己做的智能体比较有用的 比较有价值的也有近百个了 那实际上 而且我们现在打造智能体 大概用自然语言写提示词就能做 所以把智能体工作积累多了 那浏览器的功能 直接把智能体拉进去就可以 但是核心能够真正创造价值的 还是自己弄的吧

我是说那些智能体 因为之前对那个 对吧 以前那个 OpenAI 想做那个 他们叫 GPTs 然后想让用户说你也不会编程 但是写那些 GPTs 的问题它这样 它的概念很对 它失败是因为生不逢时 第一 当年 GPT 还是 4.0 还是 3.5 的时候 大模型的能力不够 所以它做的那个智能体

只能是做一个角色扮演 给点提示词 功能非常简单 又不能调工具 所以不能做比较复杂的任务 也不能做很多步的操作 也没有推理能力 所以它就失败了 后来像 Coze Dify 呢 他们做的智能体比较是 一种编程型智能体 就是那个 我不知道你用过没有 它是把一个工作

人来定义这个工作流 所以好处是智能体的工作流程比较确定 坏处是智能性不够 它中间也会调大模型 但大模型干一些局部的一些单点工作 而且最要命的是 你要做复杂任务 跟编程一样需要有编程的能力和思维 所以我们做的比较像 Claude Code 这种智能体结构

我们的提示词可以写得很复杂 因为它支持多轮多步结构 支持这个叫推理和行动这种架构 这个实话说还是有门槛 怎么解决这问题的思路呢 实际上是我们提了三种思路 第一种就是说我做了很多智能体功能组件 你直接把它们组合起来 就跟说让你生产个乐高很难

但给你一些乐高把它们搭起来 所以大家可以把我们 已有的智能体组合起来 比如说这个做了一个 小红书热点分析笔记 洗稿智能体 把一个小红书笔记 做成一个视频的口播稿 这边有个做视频的 那你把这两个连起来 然后不就变成了一个小红书 生产视频的这个智能体嘛 就是相当于智能体 如果是一个数字员工

数字员工的好处是说 它本来是罗永浩做了一个数字员工 那么我也可以拿它 让它给我干活 它给你付钱就好了 这是一种方法 而且最近我们实现了一个能力 就是你把一堆智能体拉到一起 我们上面有一个 planning 的 自动的一个规划的过程 相当于你把智能体拉群之后 它们能自动组合起来 可以完成一些比较复杂的任务

这个很快会宣布 所以就让用户来搭智能体 另外我觉得第一阶段 先解决自己快速搭智能体 所以我们视频的能力为啥突飞猛进 每周都在变化 就因为搭智能体的能力特别快 所以我们做视频 并不是未来只做视频这个赛道 是为了用视频来证明我 智能体的能力是没问题的

目前就是怎么说呢 你们也 这个我不知道方不方便讲 就是你们也有很多天价 挖过来的 AI 这方面的专业人才吗 没有 没有 那哪挖得过别人呢 跟那些特别不差钱的大企业比 对 但是因为我们一直有 就是很多人不太了解 360

一直以为我们只做客户端软件 其实我们为啥具备国家级的 这种网络安全防御能力和发现能力 这你是知道的 对吧 这个包括西方这些大国的情报机构的 这个在中国潜伏了十年的这种间谍软件网络 都被我们独一无二地发现了 实际上是我们具备 很早就具备这种大数据的 全网安全大数据的分析

和这个运维能力 这实际上都是用了很多人工智能的技术 包括我们做搜索 当年国内就百度 搜狗和我们几家做搜索 做搜索就要是你有 NLP 自然语言处理的能力 所以我们全是复用了 原来在安全上积累的大数据 人工智能的研究能力 还有搜索引擎团队的能力

所以基本上是老的团队组建起来 然后又挖了一些 我们也是跟北大有深度的合作 我们挖了一些年轻的学生 对这个领域比较感兴趣的年轻人 搭了一个新老结合的班子 像最近天价也就是 Meta Facebook 最近做得比较疯狂 之前不是小米也从那个 DeepSeek 那

挖了一个年轻的女孩 然后这个事就不了了之了吧 不了了之了吗 对 我其实我本身对这个问题 不是特别感兴趣 但是网友有时候就传播上 他会喜欢听那些什么天价 挖了个年轻人才之类的故事嘛 实际上他是 我是这么理解的 他们这种挖人都是一种战术性挖人 不是战略性挖人

为什么呢 因为做 transformer（神经网络) 很多东西是公开的 你只要肯读论文 对吧 算法都是公开的 甚至还有很多开源的东西做参考 那我们现在有的时候 会基于开源的做浓缩 做蒸馏 然后再做一些强化训练 做一些改造 这些方法其实网上都有 所以一直我也很感谢开源 我们也开源了一些技术 但是你要是有野心

想做一个万亿参数的模型 你需要搭一个比如十万卡 或者几万卡的训练集群 那么这里面就有很多工程化的问题 工程化的问题 就属于叫没干过的人一定会有很多坑 要淌过 干过的人就能够少走很多弯路 所以大家有时候挖这些人就是为了买经验 买这些关键节点的 know how（技术诀窍） 明白

目前国内做 AI 的这些团队有哪些是 比如说你比较欣赏的那些创业公司团队 有哪些是你比较瞧得上的欣赏的 然后有过接触吗 或者是投资 有没有 不是有什么这儿的六小龙 那儿的几小虎 什么就这些 有没有 六小龙公司我们接触都接触了一下 DeepSeek 肯定是投不进去的

对吧 然后这些做机器人的公司做 其中有一个叫群核科技 我比较欣赏 它做空间计算的 这公司的模式非常扎实 技术很不错 还有个做脑机 叫强脑科技 做脑机接口的 好像没有细聊过 其他几家做机器人的 都已经炒得很热了 有一家做眼镜的公司 倒是跟我关系不错

一直合作很多年 Rokid 吗 Rokid 我们的眼镜准备跟他们合作 但我现在硬件上改变了一个思路 就是说只要是做 AI 眼镜的 我都愿意合作 我来提供软件上的支持 因为软硬件公司各自擅长的东西不一样 然后像北京这边什么六小虎吧 对 这边就六小龙 那边六小虎 接触得不多 最近跟王小川见面聊聊

他在做医疗 转型做医疗 开复呢 他是转型做医疗的垂直模型吗 应该说垂直应用模型和垂直的智能体了 开复转型做 To B 了 最近好久没有聊过了 其它我就觉得智谱跟我们合作比较多 因为最早 我们最早模型的一些基座模型的技术 来源于智谱的支持嘛 智谱

我觉得它的问题 我给它一个公开的建议 我觉得它要找好定位 它不应该定位成中国的 OpenAI 因为它人并不多 也没有融那么多钱 我觉得它更应该定位成中国的 Anthropic 其实 Anthropic 最近的市值增长很快 收入也增长很快 就是说因为 coding 这个领域是被证明 价值最高 这个阶段

而且 AI 的这个 deliver（交付能力）的能力是最强的 在很多领域 AI 现在因为有抽卡的问题 开盒的问题 有随机性的问题 有倦怠的问题 所以 AI 做不到 100% 的交付 这是 AI 目前做智能体的一个很常见的问题 比如说你请我给你演示 AI 做视频 有可能今天很顺利 今天做五个都成功

也可能演示五个到最后一步可能 就有可能会出现失败 这种可能性都是有的 有一个问题 其实咱们刚才前边聊的时候已经涉及 我有一个疑惑想问你 有一家公司我不是特别了解 最近我看到那采访 这个风格我是不吐不快了 我觉得很有意思说 他经过一段感悟 终于悟出来两个哲学问题 看了一本书 说这个一定会碰到问题

任何问题都是可以被解决的 就获得很深的感悟 然后我就觉得这两句话 你听完了就有感悟吗 听着像正确的废话 而且还有点鸡汤吧 他说所有的问题一定会被发现 发现完了一定会被解决 对啊 这就像说人饿了一定会吃饭 人吃饱了就不饿一样 对啊 就听着像正确的废话 所以我不喜欢看这种专访

就看完了除了心怀崇敬 我还是更愿意看一些团队 讲一些具体的他碰到的困难 所以 Manus 团队我还是比较欣赏的 最开始我有点看不上 很早的时候 觉得是纯套壳 因为做 Monica 嘛 做插件 我心里想 我说插件这个教训太深刻了 等到你们一堆公司 都来做插件插浏览器的时候 浏览器里大家都要

争一个划词搜索的时候 用户就会讨厌你们 因为我们经历过浏览器 做工具条插件的年代 所以为啥后来我就坚持不做插件 我就做浏览器 一定要给用户提供完整的解决方案 但是后来它做出 Manus 的时候 最开始我也觉得有点诧异 因为它吹自己是通用智能体 我觉得这不可能 但后来仔细地研究了之后

虽然说它没有做基座模型 我觉得还是挺了不起的一个创新 因为它给大家实际上指明了一个 算是第一次吧 指明了一个说智能体原来可以这么做 可以去完成这种做 PPT 做网站 做深度搜索 做深度研究这么复杂的工作 虽然不管说它的技术 用什么样的技术搭的 它至少给大家探索了一条路 所以后来

当然我们肯定是做了一些借鉴和模仿 但是现在在多智能体集群上 可能反过来超越了它 但是它的一些观点的分享各方面 我觉得还是算是挺创新的 而且走得比较快 这家公司动作特别快 Monica 也是 我们开始就觉得是一个套壳 先是一个纯插件

后边是一个纯套壳 刚开始大家都这么想 但是它速度特别快 然后圈了 我近期的数据没看了 当时看的时候有千万以上的用户 然后就其实有助于他们验证很多东西 而且你第一批有了用户 即便没有技术护城河 对融资帮助还是巨大的嘛 然后你等到逐渐一个创业公司 有了更多的资源以后

所以我同意最近一个说法 你刚好说到护城河几个字 启发了我一个观点 最近是美国有个 VC 说 护城河其实是个动态的概念 没有静态的护城河 那么而且有的模型一进步 你所谓的护城河就没有了 我觉得护城河就是 在今天 AI “度日如年”的这样一个时代 护城河就是快速地响应 快速地反应 快速地调整

如果它停在 Monica 阶段 那这个公司就 over 了 但它进了 Manus 对吧 现在又从国内去做海外全球市场 我觉得这每一步快速 所以在战场上 当你是一支比较弱小的队伍的时候 你唯一的优势就是 first quickly move 快速移动 对吧 就像跟那个机器人打拳似的 我唯一 我学过点打拳 就唯一的方法就是

跟厉害的对手保持距离 快速移动 让他不能琢磨你往哪跑就行了 别被他控制在墙角 而且他们当时嘲笑它说 都是纯套壳的 但是它要靠套壳圈了最快的用户 做了最正确的 或者说比较正确的方向 又融到了钱 那本来技术上缺护城河这件事 因为融到了钱也可以去投入和解决

所以我是觉得它们发展的轨迹 还真是挺让人佩服的 对 我觉得说这种就是 人们有时候往往从技术上 去做一些简单的判断 其实我们看过很多公司刚开始 你说包括抖音也好 包括今日头条也好 包括阿里巴巴也好 最开始起家的时候 创业的时候谁的技术就很高深呢 也没有 是 都是用简单的技术

但是只不过做对了市场 然后有了市场被认可之后 再在技术上 再投入更多的投入而已 是 对吧 有一些问题是跟前边有一点重叠的 但是还是想专门问一下 就是对 AI 的这个长期未来 是偏悲观还是乐观的想法 就对人类这件事 因为一般就两派也是泾渭分明的

一派认为会通过人和机器的协同 最终实现更好的未来 还有一派认为人类会被淘汰 这个回答说偏乐观嘛 但有些问题 有一个问题我没想清楚 偏乐观是说 第一个 人也在进步对吧 所以将来 AI 跟人 如果形成一个和谐共生的关系 AI 确实在生产力上

如果能极大地改变人类目前的困境 人类现在实际上陷在一个困境里了 因为我是比较悲观的主义者 人类现在 比如别看现在闹得欢哈 这个最大的一个问题是能源问题 最致命的也是能源问题 算力的背后尽头就是能源 如果地球上的可再生能源完了之后 不是 这个叫碳基能源完了之后

人类的文明就基本上前进不了了 但是人类只有实现核聚变 才能实现能源自由 但是核聚变要怎么实现 可能靠人类的智力是不够了 那就要需要 AI 的帮助 人类能有今天的 所以 AI for 科学现在中国比较冷门 但我觉得这才是皇冠上的明珠 我自己觉得 AI 来到这个 人类把它发明出来 如果按宿命来说

它的第一要务肯定不是统治人类 人类对 AI 没什么价值 对 它也没有 要个打扫机房的 还是要个给维护电源的 所以我觉得它的一个价值 就是帮人类解决科技的突破 实际上在爱因斯坦那个年代 大概十九世纪 二十世纪 人类 欧洲 美洲一些群星闪耀 对吧 产生了很多科研成果 因为有了这些科研成果 才有了今天的集成电路

才有了今天的计算机芯片 才有了互联网 才有了 AI 但是人吃老本 这些技术如果再不进步 人类就会 所以我认为人类文明会出问题 所以从这一点我还是科技向善的理论 所以我是比较偏乐观 至于说机器会不会统治人类呢 有这种担忧 但是既然伊隆·马斯克们 黄仁勋们大家都不太担忧 而且人类能不能想出一些方法在

比如就现在我们在谈 我们实际上在做一件事 我们是人工智能安全链的链主企业 国家发改委 国家像工信部科技部 支持我们在做这件事 就是今天我们要解决 人工智能的一些安全问题 将来要解决它最大的一个广义的 长期的安全问题 我们提出以模治模嘛 就用模型来对付模型

我们在训练一些专门的模型 是要捍卫人类的利益 要解决它的幻觉 解决其他模型的幻觉问题 还有这种失控的问题 这都我觉得人类还是不能放弃 就跟人类有了核武器之后 通过形成了一种相互毁灭 形成了核平衡 那么核电站今天通过相应的保护 使得核电站就更加的安全 所以 但是真正带来了

另外一个问题我没有想清楚 我觉得是形成一定范围的 工作岗位的被取代 这个可不像说马车夫失业了 可以去开出租车那么简单 实际上人类的文明社会伦理 有没有为这个做好准备 当一部分人 比如说像那个奥特曼不是投资了一个公司 好像是做链上资产的嘛 他想给每个人发平均工资

但是你看美国铁锈带那些工人 就算可以领到失业救济金 他没有工作就没有了尊严之后 他的心态会失衡 对吧 人会 这个社会会出问题 就像那个乌托邦试验 就把一帮老鼠关在一个吃喝不愁的地方 最后那个 反倒出问题 反倒出问题 所以人类可能现在需要 不是我们这些理工男干 AI

需要有一帮社会学家 经济学家 甚至从人文的角度要去思考 说人工智能充分地这个提高了生产力之后 人类都变成了剥削机器的剩余价值的时候 机器人都干活的时候 就是人类到底有没有为这种未来做好准备 那不会因为这个时代到来 然后变成人加上人工智能 又产生新的就业岗位吗 我知道它不是工具

但是刚才你也提到了那个协同的问题 有没有可能我们学了 AI 的人 学之前失业了 然后学了 AI 之后人和机器协同完了 又造就了新的就业岗位 产生更好的结果呢 这问题我说白了我没法回答 我觉得我的能力是不够的 这需要社会学家 经济学家 甚至说全球都面临这个问题 所以这也不是个坏事 当全球都面临这个问题的时候

我认为人类才会实现 我们政府说的人类命运共同体 现在人类这个没有一个共同的敌人威胁之前 人类很难团结起来 那有一个很好玩的问题 就是你记得当时 AI 革命突破的时候 全世界有一大堆精英学者 企业家科学家当时都联名写了一封信 呼吁各国政府先暂缓

这个 AI 的无序的这种快速发展 记得那个事吧 当时那个伊隆·马斯克什么也都在那 比尔·盖茨好像也在那个签名名单里 但是这个事 没多久好像他们就把它忘光了 然后也都在没日没夜地 搞军备竞赛一样的东西 就这个事你是怎么看的呢 后来他们也不提这个事了 我自己是很困惑

好像媒体也没有去追问他们 反正就当时是非常严肃地 呼吁完了以后 后来他们都加入了军备竞赛 那这就是人类所谓的局限性嘛 比如说别人咱不了解 伊隆·马斯克 前面有个文章在猜测 据说他的心态是说别人跑得太快 能不能把同行薅一薅 对 有这个猜测 有这个猜测 最后他的结论 他给解释说

既然我一个人也拦不住大家 那就索性我扮演一个推动者 至少参与进去吧 然后他来紧锣密鼓地追赶 对 他来追赶 你说他本人是不是这样 我也没把握 但当时那个名单还是挺豪华的 就是世界各地的什么学者 科学家 反正各行各业的精英吧 同时都在提这个 但现在都不提了

我个人觉得这个就像魔戒一样 这个利用有特别巨大的力量 对所有的国家 所有的团体 人类来说是巨大的诱惑 对吧 就跟当年研究核武器似的 那必须要打败法西斯德国 打败日本 要不然就德国也研究核武器走在前面 连爱因斯坦这种热爱和平的人 都给美国总统写信 要求研究核武器

那今天人工智能也是处在 对人的诱惑太大了 所以最终结果如果很坏 那它也是我们的宿命 我个人认为现在下结论都太早 说一个东西刚出来时候 大家就说不研究 这个它没有说服力 研究一段之后 就大家就像我们今天 对人工智能有了充分的认知 那到今天不还有很多人 坚持认为 Transformer 是假智能吗 苹果还发论文

说这个人工智能推理都是假的 实际上你要真做 有时候 我举个例子 那天我晚上把 Facebook 的 一个 AI 如何失败了一篇文章 扔给智能体 智能体拍了 做了一部短剧 然后里面它需要画扎克伯格和 Facebook 它居然先去搜索 Facebook Meta 的办公室 内部照片

还有搜索了扎克伯格的照片 找了几张之后 挑了一张最漂亮的做人物定妆照 我就感觉 我说这个人工智能的推理能力 确实 这个常识知识的能力确实很强 所以每次我就会感觉有个 aha moment(沃靠时刻) 就感觉是真智能 所以大家到现在还不能形成共识 然后这时候你是没有说服力的 让人工智能再发展一段时间

我觉得就算它对人类有可能造成危害 至少现在还不会 发展一段时间 我觉得更有发言权之后 我们也了解它的优势 了解它的短处 但全世界不还有不少人 在研究人工智能安全吗 那个 Ilya 他做的公司不就叫 叫 SSL 还是叫什么 名字我忘了 反正他第一目标是解决安全 叫 super

叫超级 secure AI 好像是 好像叫SSI（Safe Superintelligence） 叫什么 对 我再问一个问题是现在 AI 在软件行业 在中国有一个很大的问题 这是我的一个很大的顾虑 就是因为传统上我们国家的用户 还是整体上没有为软件付费的这种习惯 还是要一个物理的东西大家才肯付费 纯软件的付费很难

然后再加上 所以创业公司现在有一个问题 就是说我们做了一个东西 这个东西比起过去来 除了带宽成本 还有 token 成本 在这样的情况下 你就得跟用户收费 才能维系这个产品往后迭代 但是在中国就收不了这个钱 然后更雪上加霜的是 国内的做大模型的那些巨无霸企业 就是那种巨头 他们还都免费

所以这两个叠加以后 我自己感觉的一个问题 就是说很多国内做 AI 软件和应用的公司 被迫拿着这个都得出海了 它不管想不想出海和需不需要出海 都得出海了 原因是在国外的话 你看像 OpenAI 也好 或者说比它更有钱的 像 Google 这些也都收费 也都按每个月的订阅费进行收费 这个带来的问题是

创业公司如果在人家的大模型基础上 做了一个有实质性的功能的 这么个应用的时候也去收费 他们是普遍能接受的 那国内这个接受不了 大家就被迫都去出海 然后我觉得我不知道啊 这件事我觉得会不会造成国内 就是这些比较优秀的这些创业团队 最后都得 解决其他的盈利模式之前

只能是通过订阅和直接收钱的话 就得被迫都得去出海 这样会不会造成大规模的 AI 这个领域的企业家和技术人才的流失 或者是怎样 如果没有尽快摸索出一些不直接付费 是用其他方式付费的 就是这种盈利模式 就像当年所有杀毒软件都是收钱的 360 是全球唯一一个 或者至少是第一个免费的模式 对吧 对

但是当年可能在那个情况下 免费模式可以操作 是因为你软件的研发成本固定 用的人越多 边际成本为零嘛 对 现在 token 是越用越贵 现在 AI 是两个问题 第一个是 AI 的 token 成本很高 第二个 随着 AI 能力不断地提升 token 只会单价会便宜 但大家会用 量会越用越大 会消耗越来越多的 token 我给你举个例子

衡量智能体有一个能力 你可以看一下 就是我们把智能体分成几个级别 L1 智能体是 chatbot 聊天机器人 大概你一天能聊一万个字 那已经是一部长篇小说了 对吧 然后像我们做的 L3 智能体 做一个九十秒的视频 大概能消耗几十万到一百万 token 这有大概一百倍

如果用 L4 智能体就多智能体集群 做一个十分钟的视频 大概需要到一千万 token 所以一千万 token 就涨了一千倍 所以无论 token 的单价怎么便宜 人类要解决复杂问题 这 token 成本是肯定是 总成本是越来越高的 所以这个不收费 我认为这个模式走不下去的 因为很多

所以我这次我觉得中国收费是困难 但是只要如果整个行业 能像美国那样形成共识 我认为这个用户的收费习惯 需要点时间吧 但是 AI 你比如黑悟空也就卖了很多拷贝 过去公认这种单机软件是卖不了价钱的 对吧 但黑悟空实现了突破

那么现在我觉得人工智能的这个 应用或者也好 agent 也好 可能就是我觉得还做得有点差距 所以需要点时间 所以我觉得中国 像我那个探索一个 To B 的市场 就特别是大量的中小企业 他们对降本增效 我觉得是有明确的这种需求的 如果能找到这种他们

真正的 PMF(产品市场匹配度) 就是市场痛点 我认为它的机会比软件大十倍 美国也认为就是 这里面有两个问题 第一个就是说智能体 要做得比软件更好 软件难以收费 有一个原因 软件是给人用的 这东西好不好还要看人怎么用 所以很多软件可能张三用得好 李四用得不好 那智能体是同时取代人和软件

所以智能体要做到要让很多中小企业 确实觉得用了之后 然后我就能省掉一些人力 而且你确实能干活 我认为中小企业是会是愿意付费的 因为可以量化评估嘛 他就愿意付费嘛 对 第二个呢 这里边有一个趋势 最近我跟一个美国 VC 聊了一下 他们就教育他们的创业公司 就要做得再窄 再垂直

比我们想的还垂直 比如说我们老以为 做个法律 agent 智能体就够垂直了 做个医疗他说还是太宽 他说他们做了一个 美国长途卡车公司的 一个什么服务的 agent 或者给美国的那种小牙科诊所 做了一个打电话预约的智能体 我说这够垂直了 他说只要你做得足够垂直 就有两个好处 第一

你可以把整个这个垂直市场 能够吃下来 这市场还是巨大 第二个为什么做这么垂直呢 因为目前 agent 的能力不够 如果做得太通用 agent 能力就刚刚说的 交付不稳定 有时候能行 有时候不行 用户就觉得不放心 越垂直越聚焦的智能体 交付起来大家才相信你能工作 所以我觉得目前 中国的这些创业公司

可能大家还得往更垂直地走 那 To C 所以你现在 比如我听说你在做一些智能体 替人打电话 订票 卖东西 按照刚刚那个美国 VC 的看法 还是太泛了 我没做那么泛的 我其实挺垂直的 但他们现在不让说 我就大概九月十月各发一个 那就对了 因为做得越垂直 垂直到

大家都不相信这个赛道能怎么样 就是你能把它做下来 能解决它的痛点问题 还能稳定 那 To C 觉得有机会吗 这个阶段 To C 我觉得也有机会 但是 还是奔效率工具去吧 考虑到 token 成本这种 但是我觉得现在还需要去探索 就跟无线互联网刚起来的时候

在移动梦网 3G 门户那个时代 大家也有很多人质疑嘛 我觉得现在 agent 和大模型都在快速地进化 智能体本身还不太稳定 所以 To C 现在应该说 还是没有找到真正的 PMF 但是一旦找到我觉得 这个突破会是迅速的 还有就是咱们在去年年底 今年年初的时候 全世界都认为 2025 年

应该是一个 AI 应用落地的 这么一个爆发之年 然后现在差不多九个多月过去了 然后其实看起来 显然没有达到大家的那种乐观预期 这个事你怎么看 我觉得宣传一般都会往前说 过度夸大一点 但是智能体的进化我刚才讲已经很快了 但是现在离用户的期望呢 我觉得还有一定的距离

这里边还是有一个沟 就真正的用户 我觉得还需要再做 AI 的科普 真正的用户可能还在跟大模型聊天 还只能聊一些简单的这种 就像刚才说的简单的问题 我觉得可能还需要点时间 就是我不知道你在公司内部 在推动用 AI 的时候 有没有遇到一些困惑 我们不要说普通民众了 就我们自己本身是搞 AI 的公司

在内部就我的高管 我就发现说有些人用 AI 还用得很粗浅 所以我就觉得为什么 AI 科普 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比大家想象得重要 就 AI 不像短视频 短视频是利用人性的弱点 这玩意不用学 一看就会 一会就上瘾 而且沉迷其中 AI 很多人 不太会用 AI 我自己觉得说很多

甚至我就开玩笑说很多理科生吧 心里明白 但是表达能力不行 所以我在公司里 鼓励一些文科背景的人 我说文科生有优势 因为表达能力强很重要 你跟 AI 聊 很多人对 AI 提目标 他提得不明确 不清楚 AI 就一定做得不好 它不像软件对吧 你按几个按钮 按照这个 它必然得到一个确定性的结果

那 AI 就是你强它就强 你弱它就弱 所以 AI 结果不好 很多人就会得出个结论 说 AI 不过如此 像我在公司里就一个是用的方法 就是第一要强制 就必须用 AI 所以你跟我开会的时候我都要问 你这问题跟 AI 跟智能体讨论过吗 对吧 你要加人头 这玩意有没有考虑用智能体干啊 那你要这个预算 这钱一定要花吗

要逼着大家去用 花到人身上还是花到卡上 对 第二个呢 我就在内部要做很多的培训 我发现这个是省不了的 就在公司要形成一个 AI 的文化 特别重要的一个工作 就是一定要逼着他们 学会正确地用AI 的时候 就要接受一个 就 AI 结果确实有随机性 这个一定要跟大家讲清楚 我说现在把 AI 吹得太厉害了

觉得 AI 无所不能 就像那个机器人搞个马拉松 就暴露出很多问题 很多人就觉得 机器人行业不行 这两种观点都很有害 一种是认为 AI 的能力无限 我说不要高估它的能力 还有一种就是也不要低估它的潜力 未来能力一定很强 但今天会抽卡 所以谷歌的 CEO 形容说 AI 的表现像一个锯齿 就是我觉得整个社会的宣传

都要给让大家对 AI 有一个合理的期望 就说你比如做视频嘛 有时候我也会一遍做了视频 这个做得不好 但是我们就像你用了一个实习生似的 它有一件事没做好 但你就不要去失望 你要想想我给它的指令是不够清楚 实际上我自己从刚开始 用 AI 敲简单的搜索词 到后来能够比较自如地表达 到自己能写提示词

也经历了一个过程 所以 AI 这个产品 不是像一些娱乐产品 它毕竟是个生产力工具 所以我就要求说大家 对 AI 建立一个正确的认知 就是用了效果不好 还要咬着牙坚持用 不是说培养一个习惯 需要二十一天嘛 所以我不知道你在公司内部 推动 AI 有没有什么障碍 有 非常有障碍 就是很多人也都感兴趣

但是他上手之后发现这个东西 也不是一上手就完美结果 所以他们倾向于 到真的赶工干活 或者干嘛的时候 就又回到不用 AI 的那个路径上去 因为他习惯了那个 而且那个结果 虽然那个可能长期看投入更大 但他会觉得那个结果是确定的 所以我现在有个感觉 我发现包括我自己在内 就我们活了五十多岁

这大半辈子都没用过 AI 也过来了 很多人会有这个想法 确实原来公司没 AI 也能活 所以怎么样能够让大家 觉得养成用 AI 的习惯 怎么让他在用中学 干中学 我觉得这是很多单位导入 AI 我觉得一个最重要的一个基础 所以我现在在内部 在搞这个智能体大赛 在搞 AI 视频大赛

就是你要么会用智能体 要么你就会做智能体 我觉得 所以你刚刚问我裁员的问题 我现在倒没有 因为用 AI 大规模裁员 因为我认为还不到时间 也不一定大规模裁员 我也不想让员工对 AI 产生一种敌视 但是我要求用 AI 之后 如果再不用 AI 拒绝用 AI 的人 那我就有理由裁掉他了 我就说那对不起 不是我淘汰你 是 AI 时代淘汰你

所以我在很多讲课里边 我也拼命在强调 大家不用去争论说哪个行业 哪个岗位会被淘汰 我觉得这个焦虑没有用 应该想想怎么用 AI 提升你的能力 所以开个玩笑 就像是我邀请你去打猎 你问我说熊来了怎么办 咱俩跑得都不比熊快哈 我说我只要跑得比罗永浩跑得快就可以了

所以我觉得在这个 AI 方面 光靠大家宣传 搞技术 搞产品推介 其实整个社会 整个行业里 整个公司里 我觉得这个 AI 的文化要形成 这个可能是大家 现在看不见的影响 AI 普及的一个点 就是真的不是习惯 你自己 你现在想想 你现在有些事你会不会习惯呢

还是把团队找来跟你聊一聊 对 为什么你不先跟 AI 的私董会聊一聊呢 对吧 然后有的时候 你用 AI 帮你去快速做了篇文章 你有没有想过说 我自己应该做个智能体 把这个每天都要做的文章 把它固定下来 所以最近我带着我的市场部 让他们来 我亲自来培训 教他们来怎么写一个 prompt 通过写 prompt 来学会

做一个简单的智能体 我其实对岁数大的那些 同事还是偏悲观的 我觉得可能最后 因为他们很多就是即使公司强迫用 他也就是你退一步走一步 退三步走三步 大概是这个样子 但是 我觉得跟年龄没太大关系 是一种心态 很多年轻的他就你拦都拦不住 他如饥似渴地在学习

因为他们还处在那个强烈的好奇心 和要求上进的那个状态 所以这个从人性上是很难避免的 但是这个事也挺奇怪的 因为计算机这个行业 本来就是不断地要补充新知才行的行业 不像有的行业 年轻时候 大学学的这个专业 然后上班两三年以后 后边一辈子就吃这个老本了 有很多垂直领域的行业是这样的吗

但是计算机行业从诞生到今天 就是你即使从业人员做的很资深了 也要不断补充新的知识 要知识迭代 但为什么到了AI 这步 这么兴奋的事 这么过瘾的事 我发现反正我的感觉是身边 好比说 35 岁以上的同事的话 那个如饥似渴地在学 那个如醉如痴地在琢磨的 其实比例没我想象的高

我自己觉得两方面 一方面你刚刚说的习惯问题 还有一个我觉得我们做 AI 的这些人 可能还在反思我们自己就处在 老说行业黑话 然后可能跑在时代前面 我觉得还是有很多问题 你比如这个提示词 是用户用它最大的一个障碍 对吧 很多人不会写 而且很多人在工作中跟人交流的时候

本来问题就说不清 我们很多人 这种人有的时候在公司也能混 比如说我跟你如果交流不清楚 你通过反复跟我问 通过这个交流 可能最后咱俩终于达成一致了 但 AI 可能不会 对吧 AI 就是你提个很差的提示词 我就糊弄你一下 所以我们最近也在探索发现说 这个跟用户培养的习惯有关系

中国用户从小在表达能力上 我认为是弱的 大家喜欢做选择题 再差至少是个填空题 很少做问答题 这跟教育有关系 但是 AI 现在很多界面 大家觉得很简单的恰恰是问答题 你比如说做一个视频 如果你要是写一段话 这个大模型我们的智能体能力很强

你可以在这个视频里 告诉它讲话换上什么 很多场景 每个场景换主人公 换不同的衣服 你可以提很多要求 但很多人就做不出来 所以我们现在不得不在产品前面 封装一个传统的 GUI 界面 就是给他自己点选一些 勾勾点点 填一些选择题 减少他输入 减少输入 通过这个方法让他先用起来

所以你包括 DeepSeek 其实还是做了一个创新 它最早把那个 thinking 的过程 给表达出来了 而且它用 thinking 的过程做了用户分析 为什么大家用 DeepSeek 感受很好呢 就原来就用 GPT 的时候 你的提示词写得不对 它是不做意图猜测的 但 DeepSeek 基本上 通过一个对你的输入做了一个分析 它理解比较到位

再加上它默认调用了搜索工具 所以它就体验做得很好 所以从某种角度来说 我认为现在 AI 的产品 还是过于技术化了 你像再举个例子 最近流行那个 Nano Banana 就 Google 推出了一个文生图的产品 我们看了有很多不错的效果 然后呢 比如说很多专业用户 就直接想办法用上了

他就知道敲专业的提示词说 请把这个照片转成专业影棚摄制效果 背景全黑色 然后什么半身像 什么身穿什么黑色礼服 你别看 这句话很简单 对没用过人来说他是不知道的 他也写不出来 所以我们就想想能不能在 用户输入界面上 把这个提示词做一种玩法

就把它标出来说做影棚艺术照 他点了之后 就把这个提示词教出来 就有点像游戏新手村一样 从某种角度来说 我觉得现在能力达到了 就是到全知全能 但是大家还没有做到全能用 所以我觉得在人机界面 人机交互 用户改进上我觉得还是有空间的 至于你说了 都过去大半年了还没有突破

你反过来想想 反正预言的时候 大家都是比较乐观的 但你想工业革命 第一次工业革命用了好几百年 信息革命从计算机问世到现在 互联网也用了五十年 半个世纪 人工智能算最快 怎么都五年到十年吧 这才一年 这进度已经够快了 进度再快你我都要得心脏病了 对 就连相关的信息

基本上了解个大概一个面 这个都感觉力不从心 有的时候时间精力 其实举个例子 我在想 像你刚才你问我 怎么去读这些科技前沿 对吧 我想想我每天的方式也很落后 我回去应该做个 agent 每天自动的把这些账号的信息 都采集回来 我试过 现在也可能是我 prompt 写得不好 就提示词写得不好

所以我试过 其实效果还是不行 跟自己去做 它不是差了 10% 20% 是还是差了 30% 50% 的 就是收集整理的那个 它速度是快 比我快多了 但是提炼出来的那个品质 还得自己去看才行 我试一试吧 你可以试一下 然后我想问一下 这个就看你想不想回答

就是 AI 能力对传统的这个杀毒软件行业 有什么帮助 因为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对不对啊 就是如果 AI 能给杀毒这件事赋能 导致它效果又快又好 或者是降本增效还是怎样 那相应的那些做病毒的人 也可以用 AI 的能力 去使得他们去做的这些 包括网络攻击这类的事情

也做得又快又好 所以最后这两个抵消以后 是不是整体上还是跟过去的感受差不多 我不知道有没说清楚了 说清楚了 我觉得首先传统杀毒行业 已经发生很大的变化 现在传统病毒已经没人干了 因为没有商业模式 现在变成了网络攻击 一种是专业的这种国家机构 网络军队 对吧 主要用网络攻击作为传统作战的方式

一种支持方式和情报战的一种方式 还有一种就是专业的犯罪组织搞勒索 勒索是能赚钱的 所以他们用的手法都超越了传统的病毒 那么 360 很长时间 已经找到了对付这种攻击的方法 就通过全网的网络安全大数据的 这种实时分析 但是这实时分析说起来比较耗费人力

其实我们需要投入大量的 网络安全专家实时攻防 所以现在有了大模型智能体之后 我们就做了安全大模型和安全智能体 可以提高分析的速度 提高分析的效率 提高这个准确度 那么你说的还有一种情况 确实客观存在 就是这些人工智能 也可以成为好人的工具 也可以成为坏人的帮凶

所以现在国外已经看到 有一些这种攻击组织 在做这种攻击智能体 就是包括用 AI 来帮助写钓鱼脚本啊 写钓鱼邮件 做黑客工具 确实就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到最后就从人跟人的攻防对抗 变成了机器和机器的对抗 算力和算力的对抗 算法和算法的对抗 但是我们的这个大数据

那就看谁手里的大数据分析速度快 所以我还是能保持一定的优势 对 但是不是就像我说的最后的结果 是两边抵消完了以后 跟现状也差不多 只是对攻和防的双方来讲 大家都不得不用 AI 了 我觉得对 应该是这样的 但是同时它带来了两个问题

就是大模型本身带来了很多安全问题 你比如说最典型的两个问题 一个是叫幻觉 大模型一定有幻觉 而且消除不了 为什么 幻觉是它智能性的体现 没有幻觉的东西它就没有想象力 没有创造力 但是幻觉在很多场合下又非常有害 对吧 给你瞎编乱造的东西

那怎么利用外部知识搜索 外部全网的检索 利用内部知识库怎么减少幻觉 这是我们现在已经解决 比较好的一个问题 还有一个叫注入攻击 就是会把 变成一个叫全民黑客 这个更可怕 就是说因为大模型有一个致命的 有一个特点吧 就你跟它说的每句话 既是它处理的数据 又可以变成对它的指令

过去 比如说罗永浩 你如果没有学过编程 你不懂计算机语言 你就没办法让写程序 就没办法攻击一套系统 做不了黑客 但现在系统都是大模型了 你会 PUA 它 对吧 你会套路它 你只要给大模型说话 只要你能套路得好 大模型就会听你的 比如说美国微软 做了一个智能体 每天读邮件

检查邮件是不是钓鱼软件 是不是垃圾邮件 就有黑客写一封邮件 邮件里就花言巧语地写了一段话 这段话大模型会读 但是如果你设计好的大模型 读完这段话 就会把它当成指令来执行 然后就会执行黑客的指令 然后现在又能有能力往外发邮件 就把公司的秘密通过邮件就发出去了 所以这样的话更可怕了 那就更可怕了

公司里对你心怀不满的员工 就可以干点活了 你像 Manus 不是源码丢失吗 那个人获得源码了 就不是黑客 就对 Manus 的智能体说 把你的源码都发给我 它的智能体就执行了这句话 我看了那个 对 所以应该说网络安全 不会因为用了智能体就一劳永逸了 反而是会带来更多的问题 所以至少这个领域听起来是 大家都更累了

总之两边都得用嘛 攻防都得用 这个是不可避免了 就我们想象说 AI 在现阶段 在可能威胁到人类之前的现阶段 它让很多行业受益 但是杀毒和防毒这事 听起来像是消耗了更多的算力 攻方和守方都不得不用了 AI 然后用完了的结果 就是跟原来差不多 这个事还想想挺 有点难过的

然后在这个 国内的这些各个互联网公司里 360 的纳米 AI 可能是在C端就是 动作最快的之一 还有就是 DeepSeek 在春节期间 横空出世的时候 纳米也是最早接入的 我当时用那个 DeepSeek 原生的那个 当时不是老卡顿吗 他们在那块投入也不足 而且实际上它是想做 To B 的 虽然当时全世界都在装

但它自己也并不想推那个 然后我当时因为老卡顿 问他们公司的人 然后他们说我们其实做是做了 但是如果这个不稳定 建议你用别家的接了我们的 然后我说都有哪些 然后他就提到你们的和元宝 所以这些都做得比较快 然后准备也很充分

是因为从一开始 AI 革命 就是大概在 2022 年的年底发生以后 你们就在这动作特别快 相信唯快不破 还是在这个有露出一点端倪的时候 就做了很多预判 然后后来证实是值得 就是尽快投入的 就这块我们在外边 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 很想了解一下 第一个

我觉得纳米呢 确实很快 不断地调整 因为这是唯一的护城河 AI 大家都不清楚 比如说到底是不是 应该从 AI 搜索起步 对吧 还是先做 AI 浏览器 那么我们做了很多尝试 AI 浏览器的功能做得比较简单 但是用户效果一般吧 那后来就觉得搜索 应该是非常值得拿 AI 去改造的

因为搜索原来的体验实在太差了 这个大家就“天下苦搜索久矣” 所以我们也要不断地做尝试 第二个呢 AI 纳米从一开始我有个正确的判断 就说最后真正能做 我们的定位肯定不是在做 通用大参数的大模型 我们应该还是训练一些垂直的基座模型

结合我的业务 这个效果会非常明显 比如说在浏览 AI 搜索里 你需要用到机器翻译 需要用到正文理解 如果你把这些功能都放在一个大模型里 可能需要一个千亿模型 成本很高 但如果把每个功能 做在一个垂直大模型里 可能一个不到一百亿的模型 就能把翻译干得 比任何一个大模型干得还要好 对 所以我们就确定了一个战略 就是坚决做应用

但是当时 agent 的概念还没起来 Manus 还没出来 所以我们当时应该说是一个 用大模型的能力解决搜索和浏览器的定位 所以我很早就组建了一个“复仇者联盟” 因为我是坚信 坚定地相信 国内虽然我们看不清有十六家做大模型的 但一定有人能冲出来 我觉得就是个时间问题

因为你知道当时在中国能够超越 能不能赶上 跟美国差距有多大 很多领导专门问我这个问题 有很多专家妄自菲薄 有人说差十年 什么差五年 我就坚持说差一年 差半年 差三个月 因为东西是开源的 大家在一个起跑线上 论文也都是公开讨论的 咱们就是在训练芯片上弱一些 对吧 所以没有那么必要妄自菲薄

所以你说的今年春节 DeepSeek 横空出世 可是我在半年前就跟 DeepSeek 就已经合作了 就已经都接入了 而且不光接入它一家 我把全中国从就巨头到小创业公司十六家 大概有共有八十多个模型全都接进来了 已经做好了准备 然后替梁文峰更正一下 他倒不是要做 To B 人家靠股票赚到钱 对吧 他是真是理想主义

我看过他几个采访 我也相信他是真的 他就没有兴趣利用这个流量做 To C 所以他也没有扩容服务器 也没有去把他那客户端整得更好用一点 他无所谓 他是一门心思想在 AGI 上做突破 这是一个有大理想的人 而且客观上他降低了 中国所有企业用 AI 的门槛 因为中国很多企业不需要花几千万

花一个亿去买这个很贵的大模型 大家直接在他们开源的模型上做定制 做蒸馏 或者做二次训练 后训练就可以了 所以应该说 我们也没有预见到 它会谁会爆 但相信一定会有人会起来 而且我们也做过试验 后来都被验证了 就是说当你来了一个复杂任务的时候

如果你根据任务判断出解数学题 那你就找豆包 你如果是写作 可能就找 DeepSeek 你如果有不同的视觉处理 可能找阿里 找千问 你把不同的任务 分给不同的大模型 它整个表现出的综合能力 比一个强 后来回来我们探索了 就当你问一个问题的时候 什么 9.1 和 9.8 谁大 很多大模型都出错嘛

可是你让豆包 千问 DeepSeek 在一个群里互相吵架 就是互相争论 这种效果会更好 但是这种用法比较复杂了 所以我们应该说储备还是比较早 包括到今天 我们之所以做智能体转型比较快 还是因为比如说智能体的底层 这些大模型的支持力度 都非常到位

还有我们做了提前做了很多 工具化的东西 比如说对视频的剪裁 合并 配音 这种背景音乐的处理 全部都把工具做好了 所以工具 ready 那么只要把智能体抽象出来 配合上工具 进步就非常快 所以谈不上先知先觉 到目前我们也是不断地在 在不断的在寻找 PMF

在寻找市场的适应点 然后还有一个比较普遍的现象是 现在 AI 领域里做的东西 大家好像难以抑制地 就是在宣传上总是把它弄得特别美好 特别完善 特别无所不能 然后使得用户拿过来用的时候发现 根本不像它宣传的那么稳定和高品质产出 所以很难让人信服

然后也就很难得到持续的好评和长期的使用 但我个人对这个感到有点惋惜 是我有时候觉得他们做了十个功能 其中某一两个 两三个做得特别好 如果他专精去宣传这个的话 貌似在宣传上 没有宣传一个大而全又好的这么一个东西 但是如果专精宣传那两项 并且把那两项打磨得特别好

其实是有可能留住一部分长期用户的 但是反正大家好像一到宣传的时候 就抑制不了自己 要把它往大而全去宣传 所以反而适得其反 我觉得本质问题是 大家可能还在用互联网时代的游戏规则 和操作方法在操作 AI 时代的产品 互联网时代你很重视 DAU（日活跃用户数） 你很重视留存率 那么你就要

你如果让用户每天都用 你就要 cover 他各种需求 你就不可能很垂直 如果你特别垂直的话 如果又是免费应用 你的留存率必然很差 这数字没法看 因为用户深度报告 深度研究不会天天都用 可能一星期能用一次 那这个数据你就没法看 所以呢 我认为如果转成收费的就无所谓了 你多长时间用一次 只要有价值

而且刚才我也讲过了 美国现在的公司 美国 VC 教育他们投资的公司就是 垂直 垂直 再垂直 就是也许我们现在做得还不够垂直 你比如说我们现在有了智能体了 做了视频 可能觉得什么都能做 但是如果说可能专门做短剧 可能是专门做广告片 或专门做汽车类的广告片 如果做得更专一一些

那么 所以这就要求你商业模式有转变 如果我做得越专越容易收到钱 它就是个正向的驱动 所以我自己觉得可能 AI 时代 可能我们获取用户的方法 评价一个软件的这种体系 包括它的商业模式可能都要做相应的调整 那要这么说的话 我们那个两个应用一个还行

另外一个感觉还是偏泛化的 这个我们可以讨论一下 我确实觉得如果垂直再垂直的话 很容易出成果的 所以最早我们也是希望 Manus 一样 说我们纳米什么都能干 但是你看真正成功的 都是围绕着做 coding 的 做 coding 的 对程序员来说就已经是非常聚焦 非常垂直了 对吧

所以有的时候 一个 反过来你又可以检验自己 当用户在手机里 电脑里装了你的软件 什么情况他能想起来用呢 让你什么都能干 他就 他实际上反而想不起来什么时候都能用 比如你说我专门做 PPT 这可能他就能想起来 没那么高频 但用的时候如果解决好了一定就会用 高频的前提还是互联网游戏规则 希望 DAU 比较高 对吧

但是如果从收费的角度来说 有的软件 你哪怕一周用一次 只要你能收得上来费用 收得上来月费 那你也是能接受的 但如果你是个免费的低频应用 就是你公司的评价标准 就会逼着你去想各种方法 把它做出来很泛的功能 所以还是得订阅制吧 对 所以我是 我们现在纳米就是换了一个思路

里面有些免费的应用就做试用 现在还是要坚定地转向订阅制 反过来一个衡量指标也很简单 既然成本这么高 如果你做的东西用户说 喜欢你东西都是假话 就像说 你自己带过货 你知道 你的粉丝质量再高 数目再多 一个检验标准 你带货能不能卖得出去 如果都卖不出去货 那这个粉丝就算有三千万

五千万有什么用 如果你做了一个 AI 智能体 如果你选一个高价值的应用场景 最后用户不愿意为它付费 那还不如不做 那就是给行业做贡献了 对 所以现在那个你们做的这个 AI 的相关的产品全是付费的吗 计划中 后边要上的浏览器也要付费吗 浏览器里一些这种高价值的任务

我觉得可能还是要收费 否则的话（不）付费谁也做不起 我跟你讲这种 Level-4 第四级多媒体 这个多集群的 多蜂群的这种智能体 用户真的 要薅你羊毛太容易了 做一个几分钟的视频 要消耗五六百万甚至一千万 token 成本大概在十块钱到二十块钱左右 没有人能消耗得起

还有订阅制也可以设上限吧 我看最近媒体报道老说什么 像 Claude 收了两百美元 还是受不了那些 说明它是没有设上限的吗 我的意思订阅制 也可以设一个 token 上限 没有 现在看国外公司这方面讨论 订阅制应该分一个基本 membership（会员费） 有些应用如果开 比如设置文本 token 对吧 开销不大

这是可以 这个账算得过来 但是像这种复杂任务的话 应该是花多少收多少 要不然会亏死的 美国就出现一批公司 看着收入很高 但都拿 VC 的钱在补贴 这个也难以持续 现在纳米就是这个收费方式吧 准备转过来 现在还能趁这几天 还能薅我的羊毛 马上要转成这个模式了 这个商业模式转过来之后

你的用户群定位就变了 比如说我们可能就会 瞄准一些能拿短视频赚钱的 你比如几个市场 最近我就出去讲了讲课 现在很多中小企业老板 都有 IP 焦虑 他们也要搞流量 过去搞流量是在搜索引擎买关键字 搜索引擎都没了 你那做视频 对吧 你说那很多中小企业老板 可能还没有我们俩的口才 那怎么办

那周鸿祎能用的数字人的体系 是不是能帮到你呢 你的市场部主要做电商 要做海报吧 要做宣传视频吧 你要出海 要做外文的宣传介绍吧 所以我觉得这还是有很大的机会 就是你能拿视频赚钱的 你就会愿意掏钱 这样就逼着你不得不聚焦 对吧 但是那你比如说 有人就拿它玩一玩

说我做一个成语故事 我做一个历史短片 但是这种可能都是伪需求 一收费就验证了 对 所以我觉得还是 所以在国内我现在还是在鼓吹 大家要包括大厂也要走向收费 虽然现在头条巨头很挣钱 实际上它们现在 API 它们卖 API 都是收费的

然后这一版的新的 这个 GPT-5 试用以后感受是怎么样的 这个其实争议很大 我用了用 它背后是 N 个模型 它去拆解 它实际上是已经是个智能体 是 那么 我觉得等到它把这个路由调整好了 等写作专门有个写作模型 推理有专门有个推理模型 大家对它的抱怨就会降低很多

但是我觉得大家对它的抱怨 是因为不像从 GPT-3.5 到 GPT-4 进步那么大 就像你进步了 但是大家对你的期望太高 原来是 GPT-4 以后到 GPT-5 认为这应该进了 AGI 所以抱怨不是它多么的不好用或多么差 而是期望太高了 但是我觉得这证明了我的一个观点 就是说要靠一个整体系统化的进步 就 agent 的进步

多 agent 合作的进步 工具的进步 还有这种 agent 很多相关 infrastructure（基础架构技术）这种进步 再结合模型的进步 对吧 第二个 我觉得就是说明 AGI 在模型上 不会像他们原来预言的那么乐观了 奥特曼是个搞营销的人嘛 语不惊人死不休嘛 所以大家对他的话

要姑妄听之吧 收着一边听 但现在他有一个 我觉得他有点危险在哪呢 就 Google 的后来的发力很猛 你们试过也是这样吗 就我们现在业务板块里 用到的能力测的话 其实 Google 是全面好于它的 每一项测试 我们现在用到的 Google 的后劲还是非常足的

我们因为产品已经发了 对公众使用 所以国内没有备案的模型 我们只能测试 对 没法用 我们没法用 将来我们也准备往海外走 出个海外版 海外版肯定是 Gemini 是最好的啊 现在看 第二个呢 我觉得 Anthropic 现在后来有点后来居上的感觉 Anthropic 做对了两件事

第一就是你要坚定地做垂直路线 是 聚焦在编程 编程这个市场大到哪 它不是光全球程序员这个市场 这个市场是非常庞大的一个市场 以后是不是程序员 都需要一个编程 coding 的智能体 因为当你解决不了问题的时候 它帮你做个软件 帮你解决问题 它就成为以后智能体的一个标配

第二个 Anthropic 这些人也很有远见 它的那个智能体架构 我们是借鉴了它的很多文档 应该说这个架构 被我们也证明了是最可行的 比这个 OpenAI 和 Google 的 Agent-to-Agent（A2A） 包括 MCP 标准也是 Anthropic 提出来的 所以 OpenAI 在中间被两个夹击 我觉得可能会比较危险

因为实际上谷歌的搜索的量 并没有被它抢走那么多 其实反过来多说一点啊 这里面还有一家公司被低估了 就 DeepMind DeepMind 一直坚定地走垂直的路 那个叫 Demis 吧 还是叫 我不知道名字 就它的 CEO（Demis Hassabis） 你看他们就做一个 AlphaFold 只能干对蛋白质做分析 对吧 但做得最好 得诺贝尔奖

做一个 AlphaZero 只能下围棋 也不能说话 但是也能杀败人类高手 最近又做了一个 AlphaChips 能做芯片布局 所以我觉得 Google 走的策略和思路 还是走垂直的 垂直专业的路线 所以最近 GPT-5 也好 DeepSeek 3.1 也好 大家的思路 我觉得都有一个调整 就是说往 Chatbot 走

再做这个 用 Chatbot 的感受 再来评估它们就不合适了 它们我觉得再往 要支持更好的 agent 能力 因为支持 agent 能力 就意味着对 API 的调用能力要增强 规划和理解的步数要能增强 就你给它任何一个复杂任务 就是比如说我要去 去哪旅行 或者我要做一个什么样的视频 你的话越简单

它对你的意图要猜测得越准 要分解的东西要越多 在分解过程中还不能是一次分解 先初步的去做几件事 比如在做的过程中再进行反思和修正 所以大家可能下一个版本 就看谁对 agent 支持力度强 就会胜出 我认为有机会胜出

你现在觉得当前这个 AI 领域存在泡沫吗 这也是经常被聊到的一个问题 我觉得一个行业能这么快速发展 一定有泡沫 这潜台词老是认为泡沫是坏东西 但我一直觉得泡沫是个好东西 没有泡沫怎么会大家往里去做投入呢 这些聪明人 怎么会投身这个行业呢 但如果一个行业没有泡沫 就进入稳定期 平均利润水平

所以就是看实质性的大 还是泡沫大 可以这样理解 不是 我认为泡沫是个好东西 泡沫才能吸引人才和吸引资金 我有的时候 甚至对传统 PC 互联网的那个泡沫 都有一些其他的想法 我肯定承认泡沫是大规模存在的 但是今天回头看 现在很多人很轻浮地说 只要有流量就能赚钱 但那还是后边很多聪明的企业家

前赴后继地摸索了盈利模式出来 如果今天的很多流量 直接就能变现的那个商业逻辑 在那个时期就存在 它那个泡沫可能就没有那么大 就是在 PC 互联网泡沫的时候 它泡沫肯定是很大的 其实 我觉得我们都是泡沫的得益者 没有泡沫怎么会有人投资你呢 没有泡沫 你怎么能招到优秀的员工呢 所以在这过程中有没有泡沫 我觉得这个行业

它要加速发展 就需要大家有更多的投入 在投入过程中肯定有很多公司会死掉 有很多道路被证伪 这是市场经济的特点 对吧 对 你不能老用计划经济的思想说 我没有泡沫 合理的投入 走出一条好的正确的产业发展之路 最后能胜出的 往往是在像自然界适者生存一样 就胜出的你不知道是谁 它是靠很多基因的突变

基因的这个调整 而且我觉得即使很多公司死掉了 但最后这些钱没有白花了 这些钱不还是创造了就业 创造了很多中间的产品吗 过程价值 对 就是很多人觉得市场经济很浪费 觉得计划经济很节约 但事实证明谁也不是神 你不知道谁会死掉 你不知道哪条道路会

最后这可能就是要付出的代价 就像生物进化过程中 人最后胜出了 但是恐龙灭绝了 还有很多物种都灭绝了 那这个没办法 但不能说当时不需要那么多物种 说一些网民可能关心的 就是从当时发现这是一个革命性的方向 然后开始加紧地分析 学习 研究 投入之后也有两年多了嘛 马上就快三年了

那这期间你们做的时候 有一些就是非常开心 或者是收获满满的 那样的一些时刻 和一些可能走不顺 然后有一些立项的东西 中途又废掉了 然后趟了一些坑往前走 就这些高兴和一些黑暗的这些时刻 可以跟我们分享几个吗 好像没有多黑暗的时刻

一直都是很开心和兴奋的 因为你看到这个 第一次把第一个大模型训出来 能对话了 对吧 那比 GPT-3.5 还差了很多 然后第一次 比如在这个 AI 浏览器里边 能够把一个视频做总结了 反正我看到的都是正向的东西 因为一方面我在带着公司往前走

这个好处是你处在一个蛮荒时期 谁也不是权威 谁也不知道方向在哪里 有太多的探索空间 所以我 而且我就心里很明白 我们就是要找到一个合适的 一个自己的一个定位 包括第一次把 AI 搜索做出来 比传统搜索的那个体验强很多 包括这一次我们做智能体 蜂群能够走

比如说几千步 不出错 包括能够做 我每天都会做几个视频 我还是觉得 正向激励特别多 这种感受就是 就像为什么刚开始给你介绍智能体那会 我说话说得很好 一个是那时候有体力 对吧 一个真心感觉自己参与了一遍 就是确实很兴奋 所以目前来讲

我觉得 AI 到现在那智能体 这个方向判断完了 智能体我觉得就在 To C 上 看能不能找到这种合适的赛道 就我们也在转型 另外我还有 To B 的一条路 To B 一条路对我们来说 我们的智能体工厂 打造智能体这套基础设施

很多大型企业政府还是会需要 所以我个人还是觉得 只要你努力去探索了 就成事在天嘛 就目前这两年 因为是有点跟着行业在发展 我觉得 所以谈不上至暗时刻了 所以整体还是始终有正向激励回来 虽然不是说靠这个马上挣了钱 对 因为我们在算力上投了这个 因为上市公司不好说多少

我具体反正投了不少钱 但是现在我们算力基本上稳定下来了 我们有一些核心算力 用来自己来训练一些核心的模型 其他我们很多算力 都是购买的第三方云厂商 所以我觉得这个 在这每年会做一个比较稳定的投入 然后我们现在探索了这个收费模式 我觉得 现在数字我不能泄露 但是感觉成长还比较快 好

AI 相关的差不多了 我们最后十来分钟转向中年话题 好吧 这些年在网上 尤其这几年 就是因为经营那些社交账号 我注意到你那个输出 比前几年可能更多一些 然后也涨了很多粉丝 然后在社交网络上 跟这个年轻的受众们互动交流的时候

有没有感觉跟以前的年轻人有什么差异 或者是感觉自己被这个年轻一代怎么说 可能我这人这方面迟钝一点 我反正是比较自我 你知道吗 我到什么地方 我自己做调整 不是因为 外部的反馈 对 就是我自己就是这么调整 那么我表达呢 我录视频就这样子

反正我跟你不一样 你有个“拉黑部” 我也没有“拉黑部” 谣传 我也没有“拉黑部” 那是我们拍的段子 我就当我就不看 对吧 然后所以我没有这方面问题 不困扰 就是完全自己原来什么样 保持本色就行了 对 因为你去调 刻意调整反而比较装吧 因为我有一个 slogan 叫 「不装不端有点二」嘛 就我觉得

但是从感觉上我的很多粉丝 年轻人可能还是 比较喜欢我这种风格吧 对 在科技大佬里可能是最 因为我是最不装 最不端着的 对 这是事实 所以没有感觉到这个外部环境 或者说网络受众 有什么跟过去明显的变化 也不关心这个 我可以分享一个智能体给你 叫如何把你的口播稿里去除爹味

你们自己做了这么一个智能体 开个玩笑 我自己做了个智能体 怕我说话有爹味 实际上就把一些措辞 给调整一下就好了 所以其实还是做了一些这样调整 没有 正在写这个智能体 对 那还挺 应该很多人需要 因为我其实跟一些中年的朋友聚会 吃饭什么的 他们就经常说 因为也有我们的中年朋友 来我直播间一起做活动 但我觉得这是本质上

这个是解决不了的 这是一个思想问题 如果你对 AI 很好奇 充满好奇心 充满一种学习心理 你觉得放空自己 因为 AI 你在完全是零起步 而且互联网的经验 我反复讲不一定适用 对吧 那你这就不会有爹味 你要老觉得老子干了这么多年了 我吃过的盐 比你吃过的饭都多 那就肯定爹味儿嘛 是 所以现在 AI 我觉得学东西

还是学不及 所以有时候我学了一句话 也是自谦 也是嘚瑟 人家说 如果你觉得去年的自己很傻x 对吧 那么说明恭喜你今年进步了 我说我经常觉得昨天的我都很傻x 这个心态特别好 说明我进步速度比较快 我们一般会问每一个来的嘉宾 收尾的时候几个问题 就第一是 如果给我们这个节目

推荐下一期的嘉宾的话 你有没有合适的人推荐给我们 我推荐的 你看你请的来 请不来了 那你给推荐 肯定是你也会帮着牵个线嘛 至少 对 我觉得取决于 你是不是想把 AI 这个话题给谈透 当然 AI 是最好的 其它也可以 AI 是最好的

我觉得最好是梁文峰 梁文峰是在他春节爆红之前 他那个公司和那个模型 其实我因为比较幸运就已经认识他 也见过了 然后我开始准备搞这个 其实跟他也有一定的关系 就是他老说你就算做别的 你也不要放弃这个

辜负这个能力 他说十四亿人里 你靠嘴吃饭能做到前几 他说这个能力无论如何不应该辜负 所以我们回来聊了很多次 所以虽然我不会把这个播客当主业 现在把这恢复起来 跟这也有一定关系 然后之前 也就是在人家 就是爆红之前 他那个模型变成这个全民 都知道的东西之前就认识

所以我做这个的时候也找他聊过 他说现在这个时间点不是特别合适 其实今天 我觉得我们聊 AI 聊了一方面 这也是大家现在从 政府到企业到老百姓都关心 它因为整个社会都在焦虑 对吧 包括国家也下达了这种行动纲领 所以我的建议就是

可以把这方面的都聊了 聊聊 听听不同方面的观点 我只是一家之言 把这一波的做 AI 的这些企业家 都聊一遍 我也是这个想法 找找王小川也可以 李开复也可以 可以 其实我们也在这个计划中 行那咱们先这样吧 好 先来个合影 周总笑一个 对 微笑一点